“是這樣的?!苯|蕓無辜比劃著,“我才十五歲?!?/p>
吳萩嗯了一聲,一臉不解。
“所以不能喝酒?!苯|蕓扣了扣臉,一本正經(jīng)解釋著。
“我十三歲就喝酒了!”吳萩大聲嘲笑著,“你也太遜了?!?/p>
“吳千章?!狈菲ばθ獠恍?,“怎么和縣令說話的?!?/p>
吳萩哼哼唧唧兩聲,悄悄去看江蕓蕓。
江蕓蕓瞧著還是非常好脾氣,笑瞇瞇的,一點也不生氣。
“你們喝吧,你們多喝點,我看著也高興,瓊山縣是不是糧價貴的問題啊,我瞧著酒都很貴?!苯|蕓故作不解的問道,“這糧價瞧著還挺高的,明日我就去看看?!?/p>
“許是之前海上大風,打翻了不少谷米呢,這才糧食大漲?!眳畏夹行φf著,隨后挪了挪嘴,“讓我們符碼頭和吳半船少抽點錢,米價不就下來了。”
江蕓蕓驚訝地看向符吳兩人,懵懂問道:“這是什么道理?!?/p>
“大人可千萬不要聽人胡說。”吳萩
章叢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
那種被視線若有若無窺探著的感覺從白日里的法事上就開始有了,
到現(xiàn)在他回了家,被人注視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他做賊心虛。
他非常害怕。
哪怕呂芳行與他說了很多,哪怕程道成一直在安慰他,可張侻死前那個閉不上眼的眼睛從法事結束后就一直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明明是張侻自己非要捅破那層窗戶的。
明明是他運氣不好,
那把刀就捅到他肺部了。
明明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
章叢越想越是害怕,
快步在游廊疾走,
最后猛地推開書房的屋子,
乍一看去,漆黑的屋內一座座書架好似隱藏在夜色中的猛獸,
冷不丁正看了過來。
他僵站在原處,
一瞬間背后冷汗淋漓,但很快又回過神來,突然暴怒:“人呢!為何不點燈?!?/p>
出人意料的是沒有人在說話。
他突然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