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連忙岔開話題,壓低聲音:“管他好不好看,反正真想要這門親事,找周笙,沒用?!?/p>
“不過你們說這么大年紀了還沒成親的打算,是不是在京城有人了,只是沒和……說。”有人挪了挪嘴,擠眉弄眼。
“我也覺得說不定是有什么大人給他做媒了呢,這么年輕的小狀元,可不是香餑餑,這兩人不是也不親厚嗎?我瞧著只是還沒說出來呢?!?/p>
“可不是,生母是妾室,一般姑娘想著江家現(xiàn)在的情況都要思量幾分呢,而且曹家雖是巨富,卻也因為生母鬧翻了,一點助力也沒有,說不得小狀元在京城如何舉步維艱呢?!?/p>
“可不是,要不怎么說又去瓊州又去蘭州的,沒一個好地方的,說不定就是沒錢打點呢?!?/p>
眾人越說越興奮,越來越多的人圍在一起。
“這男男女女都太長舌了?!鄙鲜椎那胤蛉死荏闲φf著,“你可別放在心上,兒子這么有出息,他們說什么都是酸,你聞聞,多酸啊?!?/p>
周笙只能笑著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我們小狀元年紀確實不小了,怎么沒動靜,是有什么難處嗎?”秦夫人也好奇問道。
周笙低著頭,無奈說道:“說起來秦夫人也別笑,其歸這人最是有主意了,這些年那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主,我確實不知道她的打算?!?/p>
秦夫人一聽就非常相信,伸手比劃了一下:“其歸一看就是主意大的,那個時候這么小一點,背著的書箱比他都要大了,一個人走在黑漆漆的路上都不害怕的,與我們說話也都跟個小大人一樣。”
眼看就要散宴了,陳夫人等人嫌八卦得還不過癮,正打算攜手離開,繼續(xù)講。
周笙也跟著起身,拎著打包好的食盒準備給江蕓帶回去當晚飯吃。
只是眾人還未離開,管家快步走了過來,在秦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秦夫人臉色微變。
“怎么了?”林徽湊上去連忙問道。
“有個錦衣衛(wèi)夾著兩個紅盒子,站在門口?!惫芗要q豫說道,“但只有他一人,說是私事。”
“私事?”林徽擰眉,去看他娘,“我們和錦衣衛(wèi)有什么私事?”
秦夫人扭頭去看周笙:“我怎么聽說其歸身邊一直跟著錦衣衛(wèi)?!?/p>
“確實又跟著,說是保護她的。”周笙猶豫說道,“是很高很壯很黑的一個年輕男子嘛?瞧著二十七八的樣子。”
管家一聽,一拍手,比劃了一□□型:“大概這樣。”
“那大概是了?!敝荏弦詾槭钦宜惺拢B忙站起來說道,“是不是其歸找我,我去看看?!?/p>
秦夫人一看也跟了過去。
眾人遠遠一瞧,也跟著嘩啦啦都跟了過去。
那陳夫人更是積極,連忙擠到最前面去了。
坐在樹上都要睡過去的江蕓蕓一個激靈醒過來,爬下樹,又沿著小路飛快跑到前面找了個最佳的觀影位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