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yán)重?!苯|蕓說。
朱厚照不相信:“都包成這樣了,還不嚴(yán)重,你放心我肯定給你報(bào)仇?!?/p>
江蕓蕓只是笑看著他。
朱厚照摸了摸她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手背,嘆氣說道:“外面都說你是得罪人了,你好好做事怎么就得罪人了。”
“做事哪有不得罪人的,而且這人說不得就是惡徒呢,犯不上這么嚴(yán)重?!苯|蕓說道。
朱厚照小臉陰沉著。
“殿下來這里,陛下可以知道?”江蕓蕓問。
朱厚照哼唧了幾聲。
江蕓蕓抬眸去看劉瑾和谷大用。
谷大用搖了搖頭。
“外面危險,殿下千金之軀應(yīng)該早點(diǎn)回去。”江蕓蕓了然,笑說著。
誰知朱厚照眼疾手快,脫了鞋子,一個呲溜鉆到江蕓蕓的被窩里,大聲說道:“不行,我要看著你,我看誰敢膽子這么大。”
別說谷大用和劉瑾大驚失色,張道長和江蕓蕓也驚得瞪大眼睛。
張道長想也不想就把人拖出來。
劉瑾又驚又怒,要把張道長推開:“你你,大膽。”
谷大用連忙撲過去把朱厚照抱住。
江蕓蕓忙著按住被子。
一時間屋內(nèi)手忙腳亂。
朱厚照姿態(tài)詭異,一只腳在床上,半個身子在谷大用懷里,瞪大眼睛:“你,你……”
“江蕓身上都是傷口,你要是睡覺不老實(shí),碰到了這么辦,本來就流很多血了,要是再流血會死的?!睆埖篱L板著臉嚇唬著。
“真,真的?!敝旌裾樟ⅠR緊張起來,“不要死,千萬不要死再死了?!?/p>
“對啊,外面那件百衲衣沒看到,都是江蕓的血?!睆埖篱L把他的腿扒拉下來,嚴(yán)肅說道,“江蕓現(xiàn)在要靜、養(yǎng)!”
朱厚照嘆氣:“那你找個屋子給我,我在你隔壁屋睡。”
“這不合適?!苯|蕓哭笑不得。
朱厚照被拒絕兩次,眼看就要鬧起來了,蕭敬匆匆趕來,帶來太醫(yī)和野參,順便把太子殿下提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