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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蕓蕓來上課的時候,
就看到兩雙亮晶晶的大眼睛正一閃一閃地看著她。
“好久不見啊?!彼Σ[瞇說著。
“特別久?!敝旌駸樢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一日不見,
如隔三秋,
算起來我已經(jīng)有八九百年沒見到你了。”
江蕓蕓哎了一聲,
也跟著油嘴滑舌:“那石頭都能成精了,草木都會化形了,多厲害的啊,不知道二殿下修到何方境地了。”
朱厚煒呆呆地看著她,突然扭頭去看他哥,小臉挎著,委屈巴巴:“我說不來了?!?/p>
江蕓蕓笑瞇瞇地去看朱厚照。
朱厚照板著臉,也跟著嚴(yán)肅說道:“子不言怪力亂神?!?/p>
“未知生,焉知死?!苯|蕓想也不想就說道。
朱厚照欲言又止,隨后憋了憋嘴巴:“沒學(xué)過。”
江蕓蕓得意一笑。
兩位皇子吃癟,只好訕訕坐了回去,一臉不服氣。
“不公平,你讀的書比我多。”朱厚煒忍不住強(qiáng)調(diào)著。
“那殿下可要早點(diǎn)學(xué)啊,我十歲才開始讀書,算算日子,你不早點(diǎn)讀,等到我這個年紀(jì)也就差了幾個年頭了?!苯|蕓施施然翻開教案,“兩位皇子都學(xué)到哪了?”
朱厚照驕傲挺xiong:“四書已然學(xué)了一半了,如今在學(xué)大學(xué)了。
”
朱厚煒也驕傲挺xiong:“好久沒學(xué)了,不愛讀書,沒意思,我乳母說我是皇子不需要考科舉,才不需要讀書呢。”
江蕓蕓抬眸掃了他一眼。
朱厚煒不挺xiong了,人慫了,大聲嘟囔著:“我娘也這么說的?!?/p>
江蕓蕓也不生氣,笑說著:“殿下玩過沙子嗎?”
朱厚煒眼珠子一轉(zhuǎn),沒說話了了。
“我們才不玩,太臟了?!敝旌裾沾舐暦瘩g著,眼珠子飄忽不定。
江蕓蕓點(diǎn)頭:“那今天微臣就來說個典故,名叫沙里淘金?!?/p>
兩位皇子立馬開心地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