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張家巷將褲子一把拉下去。
“咣!”
木屋內(nèi)傳來一聲巨響聲,接著就出重物落地聲。
五分鐘后,林瑤一腳木屋的門,讓門外的光線跟新鮮的空氣照射進來。
她左手上握著一枚燒水鋁鍋,右手拽著地上鼻青臉腫之人的頭發(fā)。
“大姐饒命?。〈蠼隳惴胚^我!”
張家巷想破頭,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女生,竟然會這樣的暴力。
他話音落下,甚至那句話都沒有說完,對方就抄起爐子上的燒水鍋敲了過來。
將他整個人都毒打了一遍。
林瑤抓著他頭發(fā)讓他將腦袋抬起來看向自己,“叫什么名字?”
“張家巷?!?/p>
“哪個張?”
張家巷頭皮被她抓著,頭皮劇痛之下問什么回答什么?!肮L張的那個張字?!?/p>
林瑤記住了他名字,冷哼一聲,“多少歲?”
“四十三?!?/p>
“四十三了還干這種事情,誰給你的勇氣?嗯?”林瑤抓著他頭發(fā),將人大力往門外拖動出去。
“啊!啊?。“?!我的頭!頭!”
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的人,整個頭皮都因為林瑤動作,仿佛所有的頭發(fā)都在被人連根拔起。
護林員當久了,這里也沒有人理發(fā),時間久裂張家巷的頭發(fā)長度也多了起來。
現(xiàn)在被人一把薅住拽起時,痛的他在地上掙扎的像只螃蟹。
林瑤聽到他叫的實在難聽,只能先將手松開。
“嘭!”
門外的冷風(fēng)吹進來,再次將木門關(guān)上。
握著燒水鋁鍋的林瑤,對準那只舉起來要反抗的手臂就用力敲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