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一年多前的浴室之門內(nèi),這位聞洛城怎么就突然變質(zhì)了。
。
浴室之門外,還在川西出差的聞洛城,半夜突然從夢中醒過來。
躺在旅館單人小床上的人,同樣躺在黑暗中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的方向。
腦海內(nèi)全是剛才那個多出來的記憶。
聞洛城的拳頭都握緊了,如果給他一個機會進入浴室之門,他一定要拉住一年多年那個莽撞的自己。
“混蛋!”
好氣,又有點羨慕。
累不累的等聞洛城跑完,帶著一頭汗回到旅館時,陶石站在走廊內(nèi)看著他滿頭大汗一身熱氣的走過來,連忙舉起手機當(dāng)做話筒遞過去采訪他。
“聞哥,采訪你一下子,大清早在三千海拔的高度跑步是個什么感受?請問是什么原因讓你做出這個決定?!?/p>
“睡不著,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聞洛城推開他擋住去路的手機,邊走邊問他。
“都收拾好了,一片紙都不會缺少!”
說起正事,陶石也跟著收起玩笑話。
他們?nèi)齻€人來到川西后,兵分三路每天都在那些高山上搜索著林化的下落。
經(jīng)過了幾天的排查,還有請村民們不斷的辨認林家父子倆的照片。
終于有人認出了他們父子二人,曾經(jīng)在多年前見過這一對父子。
不單單是父子二人,他們?nèi)齻€人出現(xiàn)在當(dāng)?shù)貢r是一家三口的模式,褚紅梅也在這里住過好幾年。
只是他們家住的遠,有村民知道他們住在山上,但是具體住在哪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他們按照村民所指的大山,集體行動又找了倆天的時間,終于在深山斷崖后面找到了一處沒有人的房屋。
原本還看不到那房子呢,藏的太隱秘了,正常人完全想不到那里竟然可以通行。
直到他們在山里遇到了一頭毛驢,它脖子上掛著一條斷裂的繩索,正獨自在山間悠閑自得的吃著草。
那毛驢看到他們這幾個人后,只看了一眼就鉆進了比人還高的草叢中。
還是陶石手快的拉住了他掛在地上的繩索,“這誰家村民走丟的毛驢啊,要帶回去吧巴巴吧……”
那毛驢脖子上的繩索被他拉動,跑的更快了,直接拖著陶石就跑遠了。
其他人觸不及防情況下,也只能跟著追上去。
那毛驢將陶石拖過去后,很快就掙脫掉了陶石,撒開蹄子就往遠處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