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你在找什么東西?”
男人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就算這個女兒已經(jīng)離家出走倆年,可他還是一眼就將人給認出來。
握著手中的酒瓶擋住她的去路,搖搖晃晃的張開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多年挨打無法反抗的記憶,讓徐招娣瞬間像是被人定住了身體無法動態(tài)。
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抓著她的手腕,然后將她的帽子打掉,撲面而來的酒水貼著她的面門。
“嘿嘿,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活不了多久,這還不是回來了嗎?”
男人看向這個倆年沒見過的女兒,醉眼迷蒙的打量著對方那張明顯跟村子內(nèi)的人不一樣的臉龐。
他用粗糙的手掌捏住那張臉,帶著厚厚一層黃色老繭的手掌在那張白皙柔軟的臉上摩擦著。
“跟野男人跑掉,他將你養(yǎng)的越發(fā)水靈了,瞧瞧這個小臉嫩的,比你媽當年還要好看不少。”
徐招娣聽到他提起自己的母親,強忍著恐懼目光直視著他,身軀也開始用力掙扎了起來。
“媽媽去了哪?為什么她不在家里?”
倆年前,徐招娣高中畢業(yè)去讀大學(xué)的那個晚上,母女二人都因為學(xué)費的緣故遭受了一頓毒打。
在她快要被打死之前,是母親幫她拉住了對方,還偷了他的錢給自己去交學(xué)費。
如果不是前一段時間,她在外面將自己的身份證弄丟了,徐招娣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地方。
補辦身份證需要戶口本,家里的戶口本只有這個男人才有。
徐招娣已經(jīng)沒有身份證使用快三個月了,這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極大的不便利。
“那個女人啊?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跑掉了,別動,你再動我就在你臉上開個花,到時候看你這張臉被毀掉后,還有誰來勾引你。”
一塊鋒利的啤酒蓋子出現(xiàn)在男人的手中,抵住徐招娣一直在掙扎想動的那張臉。
還在掙扎的人,只覺得臉頰上被抵著一塊硬物后,當即不再敢動態(tài)。
她現(xiàn)在雖然還是學(xué)生,但是私底下一直在做兼職的模特,最近還有經(jīng)紀公司想要簽下她進入娛樂圈。
這也是她無論如何都想要拿到戶口本,將自己的身份證重新補辦成功的緣故。
“爸我錯了,我跟你道歉,你放過我吧?!?/p>
衣柜外面的父女爭吵聲還在繼續(xù)當中,蹲坐在衣柜內(nèi)的林瑤只覺得那對父女之間的對話從清晰逐漸變成了像蚊子在叫一樣。
她滿耳朵只能夠聽到嗡嗡聲,林瑤腦袋后仰靠在衣柜內(nèi),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靠在衣柜邊緣的人顧不上外面還在吵架當中。
她抓著那些黑暗中掛在半空中的衣服,將自己整個人從地上站起來。
林瑤整個人缺氧嚴重,這里沒有絲毫的光線,全憑著雙手在黑暗中摸索著。
她到處尋找著衣柜的門,手指觸碰到衣柜內(nèi)的門把手后,雙手抓住那凹陷處,雙臂用力往外面推過去。
衣柜的門,紋絲不動完全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