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器沉吟了片刻,便沒再詢問什么,起身離去。
關(guān)上門,余秀才輕吐了口氣。
他抬頭看向天花板。
昏暗角落里,一個如壁虎般攀爬著的白衣女人,沖他嘻嘻笑著。
余秀才吞咽了下唾沫,喃喃道:“鼠鼠……也不是不可以。”
壞規(guī)矩的夢娘
本想著幫夢娘分擔(dān)壓力,沒想到夢娘竟然饞他的身子,這讓姜守中很是郁悶。
而他也想起了之前做的水月夢境。
難不成……
夢娘最終還是墮落了?
可問題是為啥要咬他脖子啊,雖說夢里沒把他給咬死,但也咬出血了。
莫非夢娘骨子里還是個s?
姜守中想不明白。
不過白毛餅皇也說了,有些夢境需要找出真相,而有些夢境不用管,任其發(fā)生就好。
……
次日,天空顯得陰沉,霧蒙蒙的。
昨夜那樁突如其來的命案,如同陰霾般籠罩在這艘客船之上,使得整艘船彌漫著一股難以名狀壓抑,很多人都待在房間不愿出去。
而住在余秀才附近的客人也換了間屋子。
雖然楚器解釋過余秀才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然而人云亦云之下,嫌疑之罪已如影隨形,住在他附近終究還是很慌的。
姜守中洗漱過后,來到甲板上。
那位叫“冷靜”的小姑娘如往常一般站在船頭,晨風(fēng)輕拂其發(fā)梢,衣袂飄飄,小臉帶著憂色。
“早啊。”
看到姜守中,少女綻放出一朵明媚的笑靨,清新可人。
姜守中微微頷首,問道:“你爹呢?”
冷靜櫻唇輕撅,低聲道:“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回宗門去了。”言語間,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擔(dān)憂。
姜守中聞言,輕輕“哦”了一聲,旋即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