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膚光勝雪的嬌軀,青澀與成熟,各具風(fēng)情。
若說夏荷是那朵純凈不染的荷花,但江漪無疑是冶艷如火的紅玫瑰。
感受著夫人肌膚傳來的沁香,夏荷一向淡冷的面容浮起一抹霞色,低聲說道:“夏荷想去?!?/p>
“這就對了?!?/p>
江漪捏了捏夏荷的臉蛋,笑道,“本來就是直來直去的性子,學(xué)什么秋葉啊。等去青州,趁著染輕塵也在,我親自給你們舉辦一場喜宴。”
夏荷動了動粉唇,并沒有出聲。
望著少女被熱氣熏的有些紅潤的漂亮臉頰,江漪心念一動,嬌軀貼在少女身上,紅唇湊到對方耳畔,小聲問道:“夏荷啊,要不給夫人講講,那天晚上你和姜墨……一些過程?”
夏荷繃著杏眸,一時沒理解對方話里的意思。
江漪像是一個惡作劇的小女孩,眼眸里閃爍著狡黠之色,笑道:“書上的,終歸是書上的,親耳聽聽別人說,才有意思嘛?!?/p>
少女紅了臉蛋,如桃花盛放。
“講吧?!?/p>
江漪輕玉手輕輕握住少女纖柔單薄的香肩,表情帶著絲絲灼熱的期待。
夏荷不知怎么開口。
最終在江漪鼓勵的眼神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起來。
雖說夏荷的表達(dá)能力沒有春雨那般順,但直性子的她不帶任何細(xì)節(jié)的隱瞞,能想起什么就說什么,基本上不帶遺漏的。
起初江漪只是含笑聽著,但漸漸的,淡粉色的紅暈仿佛胭脂般在婦人臉上涂抹開來。
她微微揚起脖頸,水霧中露出大片風(fēng)景。
沾著水珠的肌膚白酥耀眼,幾乎比頂級的白絲緞還要爍白,頸背黏著幾綹shi濡發(fā)絲,妖嬈魅惑——這一刻的江漪無疑是魅魔附體。
直到夏荷講完,江漪水色的眸子盛著些許道不清說不明的意味,嘴上卻笑罵道:“你個丫頭,只是讓你講講,沒讓你講這么詳細(xì)啊。”
不是你讓我講的嘛。
夏荷面帶委屈。
江漪又緩緩將纖弱少女?dāng)n入懷中,動作輕柔若羽……夏荷卻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很燙,燙的就像是被烘烤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