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懿笑笑,沒有回應(yīng)。
當初這位面館老板的大女兒,就因為被街痞騷擾時,被公子給解了圍,便芳心暗許。甚至到最后,天真的想要私奔。
結(jié)果被公子玩膩,直接丟給了那些乞丐。
當然,他也分了一杯羹。
到現(xiàn)在他還時常想念那丫頭一邊哭喊,一邊掙扎的模樣。猶記得,當時對方手里還死攥著,那個花了半月心血給公子繡的荷包。
想到這里,石懿低聲笑道:“張老板的二女兒,身段越來越好看了?!?/p>
聽到這話,納蘭邪面色一沉,壓低嗓音怒道:
“你當老子是chusheng嗎!?那丫頭現(xiàn)在才十三歲!舉頭三尺有神明,做壞事太多會遭雷劈的懂不懂?。咳艘嘈猩?!”
石懿神情訕然。
納蘭邪忽然笑了起來,摩挲著略帶胡渣的下巴喃喃道:“確實比她姐姐好看多了,尤其那小腰,嘖嘖,真是應(yīng)了‘腰肢輕搖似柳絮’這句話,摟起來一定過癮?!?/p>
他雙手拍在桌子上,似是下了很大決心,語氣認真道:“要不這樣吧,等會兒如果張叔給我們的面里放有蔥花,待過幾天忙完事,我就要了那丫頭,再送給你?!?/p>
石懿眼眸一亮,內(nèi)心火熱。
那小身段,恐怕經(jīng)不起他幾次折騰吧。
畢竟是恩人,上面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張阿順便端來了兩碗香噴噴的熱乎面。
面里,沒有蔥花。
納蘭邪眼神晦暗,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張阿順憨厚笑道:“知道公子您不喜歡吃蔥花,我就沒放?!?/p>
望著碗里分量十足的牛肉片,納蘭邪微微一笑:“我不吃牛肉?!?/p>
太子!
折騰了一整天,姜守中也未撈到有用信息。
走訪調(diào)查并不是一件容易事,盡管有線索握于手中,但要在層層迷霧中抽絲剝繭,進展自然緩慢。
聽著腹中咕嚕的饑餓叫喚,陸人甲握拳砸了砸有些酸困的后腰,疲憊道:“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甲爺我這身子骨實在吃不消了,該緩緩了?!?/p>
手中捧著一摞筆錄卷的姜守中嘲諷道:
“你不是說可以隨便對付春雨樓的那些虎狼妖精嗎?這就不行了?”
“床上和床下能一樣嗎?”
陸人甲雙手叉腰,如同被觸碰到了痛處的刺猬,噴著唾沫說道,“現(xiàn)在咱們就去春雨樓找?guī)讉€娘們,看看你甲爺究竟猛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