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琤鷺發(fā)出慘叫之聲,急忙后退。
姜雀手腕一轉(zhuǎn),而后狠狠削下對方手臂上的一片肉。
與此同時,一條毒蜈蚣甩在了蔣琤鷺的傷口上,剎那化為血水,迅速感染。
“血噬蜈蚣?。俊?/p>
蔣琤鷺瞳孔收縮,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抓住受傷的肩膀,狠狠一扯,竟將感染的手臂生生給扯拽了下來。
就連姜雀也沒料到對方這么狠。
一個失神,蔣琤鷺與她扯開了數(shù)米距離,而后急掠入林間,鉆了進去。
姜雀不屑譏笑:“跑得了嗎?”
少女提劍追了上去。
……
屋內(nèi),一片安謐。
可能是蕭凌秋的乃至很溫暖,給人以舒心的感覺。
也可能是姜守中想明白了一些事,沉落的心情終究還是振作起來。
察覺到男人情緒變化的蕭凌秋輕聲問道:“是不是好點了?”
女人的臉頰很紅很紅。
紅的如石榴。
如果說以前的摟抱只是簡單的想要依偎,隔著衣服的發(fā)泄只是簡單幫對方緩解。
那么現(xiàn)在自己的禁區(qū),牢牢被對方掌控于手,就完全是夫妻間的親近了。
蕭凌秋很懊惱自己的行為。
可又沒有抗拒的意圖。
罷了,反正我也是有底線的,只要守住底線就好。
女人如此安慰自己。
姜守中摟緊蕭凌秋的嬌軀,五指微微收攏,更貼近的感受著對方的心跳,緩緩說道:
“我那位始終很樂觀的上司曾對我說過,發(fā)生過的事情只能讓它發(fā)生,無非就是朝前看。其實我對染府并沒有太多的感情,除了染老太太。但是對輕塵,卻很是虧欠。
當初我第一次進入染府,輕塵很討厭我。而成親那日她更是選擇了出走,結(jié)果就我一個新郎官,傻呵呵的站著。
后來我們再次婚禮,結(jié)果我跑了,而且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扔下了她。頭兒曾開玩笑說,這是老天給輕塵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