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暖師。
姜守中笑道:“謝謝師父,我先去洗個澡?!?/p>
“等一下。”
獨孤落雪低頭咬斷線頭,將縫制雛形的衣服抖了抖,對姜守中輕聲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先試試看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話我再改改?!?/p>
“哦?!?/p>
姜守中脫掉外衣。
準(zhǔn)備接過衣服時,女人卻主動幫他穿上。
獨孤落雪輕柔地?fù)崞揭滦溟g細(xì)微褶痕,輕聲說道:“若是有什么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告訴我。”
“挺好的?!?/p>
姜守中心中暖洋洋的。
獨孤落雪將男人衣襟輕輕系緊,取出一條簡易的腰帶,繞在男人腰間,身子不可避免的前傾挨在男人身上。
淡雅如菊的香氣鉆入男人鼻息間。
還有那份一觸而逝的柔感。
腰帶既不松垮亦不過緊,恰到好處。做完這些,獨孤落雪又然后又細(xì)細(xì)整飭衣襟……
昏黃古舊的燈光映照在女人低垂的臉龐。
女人長睫微闔,仿佛每根睫毛都被這昏黃光線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輝,更顯其眼眸深邃。
四周靜謐,只有燈火與影交織,映襯得她愈發(fā)嫻靜溫婉。
姜守中低頭凝視著女人素白如玉的面龐,視線游移,掠過如蝶翼輕顫的長睫,掠過那秀挺而精致的瓊鼻,最終定格在那一抹櫻花般柔美的唇瓣上……
唇色淡雅,含露欲滴,引人無限遐思。
鬼使神差的,姜守中問道:“師父,道場里的那個吻,算不算你的初吻啊。”
問完之后,姜守中就后悔了。
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子。
這破嘴沒個把門的!
果不其然,女人整理衣襟的玉手驀然停頓。
屋檐下的燈籠晃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