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禾梔咬著唇瓣,琢磨了一番話內(nèi)的深意,也沒覺出個所以然。
她當然不會自討苦吃地去羊入虎口,難道說蔣澤賦怕她覺得有了蔣凌宇還不夠,想獵奇一下,換換胃口。害怕她被人家耍了?
額……
不過總之,有了上司的這句話,齊永鋒不會再敢想騷擾她。
蔣澤賦看著楊禾梔咬著唇瓣,齒痕在下唇上留下一點淺淺的印記。
他想起那天的夢里,她也是如此,咬著唇不讓他親,還出了很多汗,只不過不止在臉上——
他在夢中吻上她的xiong乳時,乳尖的紅暈處仿佛在幻念中滲出了汁水。
他的秘書赤裸著上半身,臉上卻還在跟他裝正經(jīng),推距著不叫他親。
可蔣澤賦置若罔聞,換了一邊乳肉又啃了上去,溫熱的舌頭舔咬著敏感的乳尖,嘬奶一般吮吸起來。
這些水液都被他吮得一干二凈,津液一潤,白膩的乳肉上染出曖昧的粉紅色。
蔣澤賦對這樣的細節(jié)記憶猶新。
他下流的想法逐漸蔓延,突然很想試試。
站在他面前這個活生生的女人,真實的楊禾梔,他想試試在被他抬手拖住兩團rufang時,她柔滑的軟肉會不會滿得溢出了指縫。
感受到腿間隱隱有硬脹的趨勢,蔣澤賦有些可惜地嘆息一聲,只好不舍地收回了思緒。
落地窗外,暮色正一點一點浸染著城市的天際線。金魚依舊在游,不知疲倦,缸底的鵝卵石上落了一層細碎的雜質(zhì),像是欲望沉淀后的殘渣。
楊禾梔站著等了會兒,久久等不到蔣澤賦讓她離開的指令,白皙的雙手垂落身側(cè),輕握成拳。
她今天得準點下班,晚上9點多從t3機場起飛,拋開在路程上花費的時間,還能趕著下班回家收拾行李。
蔣澤賦的鋼筆在手指間叩出輕響,驚醒了懸浮在兩人之間的某種微妙氛圍。
“你可以下班了?!笔Y澤賦淡聲開口。
楊禾梔有些詫異,他桌子上的電子鐘顯示著6:15,還有15分鐘才是打卡時間。
蔣澤賦摘下眼鏡揉捏著眉心,鏡框掃過原木桌面,發(fā)出極輕的窸窣聲。
聽到這種聲音,楊禾梔的脊椎竄上細密的電流感。
蔣澤賦的聲線很平靜。
“回去收拾行李,晚上我派司機,接你去機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