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暖了?!?/p>
“啊。”
殷懷安脫了外衣邁過外面的閻妄川進去,腦子里什么念頭都有,
一大早曹禮就率軍等在了大營門口,
畢竟那位焰親王如今已經(jīng)是攝政王了,他這點兒眼力見還是有的,反倒是一貫守禮的宋玉瀾并沒有出來,
一早大帳門口也只有墨硯一人進出,
路過門前的時候曹禮偷瞄,什么也沒看見,
卻覺得藥味兒更濃了。
不由得心里有點兒不踏實,那位王爺神仙一樣的人,身子一看就不好,
但是每次他提及,
他也只是用風寒搪塞,要么就說是自幼體弱,他估摸著或許就是富貴家少爺多有的弱癥,
哎,想起那神仙一樣的人整日的喝藥,
他又難受了。
希望這位攝政王此行能帶上宮里的御醫(yī)吧,
御醫(yī)最是會瞧富貴病了。
兩日的行軍,殷懷安這個騎馬的二把刀能不受罪自然是不受罪,心安理得地霸占閻妄川的車架,
倒是閻妄川在他上車的時候揪了一下他的衣服,他回身,
就見那人期期艾艾的:
“你不介意我也上去吧?”
殷懷安一挑眉:
“這不是王爺?shù)能嚰軉幔课沂裁磿r候這么霸道連車都不讓你上?”
閻妄川的手指細細地摩擦著殷懷安的衣擺:
“不是你說我們要循序漸進的嗎?”
一旁的喜平低著腦袋豎著耳朵聽。
殷懷安他沒有不讓他上車,他卻在這里直接開車?他一把薅住他的領子把人拽了上來。
待曹禮的探子已經(jīng)探到閻妄川的車架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