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妄川捏住了他的手,
高燒讓他手心里的溫度也像是著了火一樣,偏偏他又像小孩兒一樣只握住了他一根手指:
“剛見面就嫌棄我了?信里說什么想我的話果然都是騙我的?!?/p>
說完又要翻身,
悉悉索索的還是像蝸牛一樣,這演的殷懷安眼皮直跳,不由在心里想,
初見時在牢里那個高冷,
硬氣的將軍哪去了?現(xiàn)在躺床上的是什么鬼?
偏偏這人又頂著一個馬上快要駕鶴西去的臉:
“你給我好好說話,不然你自己轉(zhuǎn)過去對著墻面壁思過吧。”
見殷懷安真讓他轉(zhuǎn)過去,閻妄川又不動了。
喜平進(jìn)來送了藥,
殷懷安接了過來,坐到了榻邊,
閻妄川抬眼看向喜平,
指著殷懷安立刻開始借題發(fā)揮:
“他怎么過來的?哪個叛徒通風(fēng)報信?”
喜平縮了一下腦袋,他知道閻妄川的脾氣,大敵當(dāng)前,
就是傷的再嚴(yán)重也要強(qiáng)撐,所以才私心地動了小心思給殷懷安通風(fēng)報信。
眼看著閻妄川要亂發(fā)yin威,
殷懷安立刻起身把喜平擋在了身后:
“你少借題發(fā)揮,怎么的?你隱瞞軍情,
報喜不報憂還有道理了?”
閻妄川瞄了他一眼沒說話。
下一刻殷懷安就端著藥碗遞到了他面前:
“喝?!?/p>
喜平就見自家王爺沒了囂張的氣焰,
從被子里拿出了手,哆哆嗦嗦的去接碗,殷懷安看的眼皮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