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宋鳴羽趕緊起來:
“哎哎哎,
別去,
我又不想去了。”
墨硯看向宋玉瀾,見那人擺擺手他這才又立在一側(cè)。
“從小你不想背書就用上茅廁做借口,如今都及了弱冠還用這個理由。”
宋玉瀾的語氣中難掩嫌棄。
宋鳴羽撓頭煩躁出聲:
“哥,
這帳也太多了,別說是一個時辰,
就是給我三個時辰我也看不完啊,不如直接把掌柜的都找過來,
我問一問就都清楚了,
也省了看賬本的功夫。”
在他看來在這里看賬本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宋玉瀾聽著這天真的話心里都想嘆氣:
“掌柜嘴里的話你最多能信六分,看這賬本就是為了讓你看出其他四分,
行了,今日先看到這兒,你和我說說你方才看過的地方哪里存疑?”
宋鳴羽是個從小就四處花銀子的主兒,雖然從未管理過賬目,但是這些花錢地方的門門道道他是清楚的緊的:
“去翠云樓頂層閣樓吃飯的人,除了席面錢和酒水錢,來往的客人都會在臨走時留些賞錢,一般最少是一兩銀子,我從前都是最低給十兩的,頂層一共四個閣樓,一月算下來也不少錢,但是這賬目里一月才百余兩,少了一大塊兒。
還有多寶閣
春藏樓”
宋鳴羽作為一個混跡各大酒肆茶坊的消費大戶,另辟蹊徑,這賬還真沒能蒙過他。
這林林總總地一說完宋鳴羽才驚覺這賬里少了多少銀子。
“這些黑心的掌柜,憑白瞇下這么多銀子,可不能就這么算了,現(xiàn)在打仗多花銀子啊,我聽說王爺那邊想仿造洋人的艦船,一艘就是二十余萬兩。”
宋鳴羽火急火燎的,恨不得明天就打上門去立刻將從前的銀子都給要回來。
“哥,王爺那邊艱難,我們家有銀子得出點兒啊。”
宋玉瀾看著自家弟弟這一副恨不得掏空家底支援前線的樣子沉默了一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