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改造炮雖然麻煩一點兒,但是一個船上也裝不了很多,比大批改造qiangzhi反而省力,不過我需要先看看商船,那商船現(xiàn)在停在哪?”
宋玉瀾看向閻妄川開口:
“那船都是走海上,最近的也在松江府,王爺三日后去永州,并不順路。”
殷懷安站起來看向輿圖,找到了永州的位置,永州離這里也就200里左右,而松江府,他奶奶在上海那個位置呢,這何止是不順路,這隔著十萬八千里呢,他是不太想和閻妄川分開的,但是,男人是要搞事業(yè)的。
“我先去松江府看船,回頭再與你匯合?!?/p>
閻妄川更舍不得,昨天這人還和他生氣呢,才哄好,怎么就要走了?還這么干脆。
宋玉瀾說完就低頭喝茶,讓他們自己決定。
最后閻妄川也只能放殷懷安走,殷懷安去松江府,宋玉瀾必然也要回去,畢竟一眾事物都等著他,閻妄川既然已經(jīng)親自來了南境,這軍中也就無需他一直督軍了。
曹禮瞪大了眼睛:
“王爺也走???”
這怎么都要走啊。
不過,不過這人身驕肉貴的,在軍中確實遭罪,要是能早日回去也是好事兒,就是,就是他怎么這么難受呢。
午膳后,閻妄川將殷懷安拉到了懷里:
“走的這么利落,連猶豫都不猶豫,昨晚白吃了。”
殷懷安現(xiàn)在還不舒服,他真是服了,昨晚到底誰吃誰???
“你良心被狗吃了?”
閻妄川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低低笑出聲來,半晌后抬頭在殷懷安的唇上啄了一下:
“當(dāng)真不生氣了是不是?”
殷懷安感覺到閻妄川不太心安,其實過了那個勁頭他也知道閻妄川多難:
“嗯。”
他也在那人唇上蹭了一下,抬頭的時候他想起什么出聲:
“對了,上次顧姑娘把脈說你一直夜里難眠是怎么回事兒?現(xiàn)在也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