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懷安愣了一下,對,剛才他也想問這個問題來著,轉(zhuǎn)頭看向喜鵲,閻妄川也看向喜鵲。
喜鵲低聲道:
“是管家交代,殷大人這個月的俸祿不太夠,讓我省著點兒花。”
她從前在王府也沒有過過這么緊吧的日子,今天才知道外面的燒雞還可以半只半只賣?
殷懷安夾著最后一塊兒燒雞,表情不可置信地從喜鵲的身上挪到了閻妄川的身上:
“我怎么這么窮的?朝廷俸祿就這么一點兒?”
喜鵲目光微微驚訝,這個問題問他們王爺?
閻妄川也愣了一下,甚至低頭看一眼已經(jīng)空了的燒雞盤子,連半只燒雞都要省,這是有多窮?
“你娘是威遠將軍獨女,嫁妝豐厚,你雖說是次子,為官分府,應該不少家底?!?/p>
殷懷安奇怪,好像上次閻妄川也是和他說他是威遠將軍的外孫,難道這個年代不應該介紹他是誰的兒子嗎?
“我爹呢?我爹是誰?會不會是他沒分給我?”
他那天回府的時候就側(cè)面打聽過,他家的那個管家是隨原主母親陪嫁來的,原主母親早就去世了,而且聽說原主他后面又續(xù)弦了一位夫人。
“你爹是徐清伯爺?!?/p>
“伯爺?幾品?”
“四品伯爵?!?/p>
殷懷安沒忍住直接出聲:
“我現(xiàn)在都是個六品官了,他混了這么多年才是個四品?”
他這爹不太給力啊。
喜鵲站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
閻妄川想起殷懷安的爹沒什么好臉色:
“他命好,是長房嫡長子,文不成武不就也撈到了一個伯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