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剩下的血凰丹我拿走了。”
宋玉瀾此刻僅著了中衣,外面披著大氅,額角細密的冷汗還未擦去,
弱不勝衣,曹禮進來他實在沒力氣招呼,
只微微擺手招呼他坐下,
曹禮見著宋玉瀾這模樣一下就想起從前他去城里的戲班子中瞧見那扮相弱柳扶風的小生,當時那小生的扮相他已經(jīng)覺得很是絕色,如今看到宋玉瀾,
他才發(fā)覺,那真是蜉蝣和日月的區(qū)別。
“王爺,
鹿肉,吃點兒吧,
很嫩的?!?/p>
剛剛行過針,
宋玉瀾渾身像是被醋泡過一樣,提不起力氣,但是鮮嫩鹿肉的燒烤香氣難得讓他有了兩分胃口。
見他真的看過來,
曹禮嘿嘿笑著,立刻動作熟練地片了兩片極薄的肉,放在了一旁的盤子里,看著宋玉瀾慢條斯理地吃下,咧嘴笑道:
“今天這鹿沒白死,鹿血酒您和攝政王都多喝些。”
宋玉瀾的筷子一頓,曹禮的心也跟著這筷子一頓,不好,他說錯話了?
“王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是說您那個需要鹿血酒,我就是”
眼看著越描越黑,對面的人抬眼:
“大展,食而不語?!?/p>
好了,曹大展閉嘴了。
而隔壁的大帳中,殷懷安直到上了榻都還磨著閻妄川問宋玉瀾中毒的事兒,倒也不全為了八卦:
“今天我瞧著宋鳴羽對他哥好像挺反感的,他哥中毒他知道嗎?”
閻妄川看著他這不死心的樣真是沒法子:
“不知道,他只以為他哥自幼體弱,中毒的事兒他不知道?!?/p>
殷懷安想起今天宋鳴羽那厭煩勁兒又有點兒心疼那位好看的永安王,他過去哥倆好地將手臂搭在閻妄川的肩膀上:
“毒嚴重嗎?”
閻妄川瞥了一眼他的胳膊,放任了他的動作,想起那毒也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