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回來的宋鳴羽氣的鼓鼓的回到了他哥的院子,
正要往里進(jìn),竟然被墨硯給攔了下來:
“二少,王爺已經(jīng)服藥歇下了。”
這天色是不早了,
宋鳴羽也不想擾了他哥好眠,
算了,明天再說吧,
他正要回去,路過窗下,隱約聽到里面有說話的聲音,
他湊近聽了一下,
確實(shí)是說話的聲音,他立刻回頭:
“里面有人說話,誰在里面?是不是有人行刺我哥?”
他說著話沖著就要去推門,
墨硯趕忙攔住,別人不了解他們府上的二少爺,
他還能不了解嗎?方才王爺遣散暗衛(wèi),
連著攝政王都將門口的守衛(wèi)撤走了就是怕曹將軍的行蹤暴露,這若是給他們二少爺看到了,難保不透露出去。
“二少爺您聽錯了,
這夜深人靜的哪有人說話啊,王爺服的藥中有安眠的藥劑,
許是睡的沉了說夢話,您也累了,
還是快回去休息吧?!?/p>
宋鳴羽盯著墨硯,
這大半夜遮遮掩掩的,實(shí)在不像是他的平日做事兒的風(fēng)格,這家伙八風(fēng)不動卻把他當(dāng)傻子,
剛才房里的聲音肯定不是他哥的,一個念頭忽然竄了上來,晚上?說話聲?墨硯還攔著?不,不會他哥是在里面
就他哥這幾天病的起不來床的樣子,萬一馬上風(fēng)了怎么辦?他看向墨硯,故意出聲:
“那我就走了?!?/p>
墨硯松了口氣,正躬身送他,卻不想宋鳴羽殺了一個回馬槍,這些日子在軍中練出的一身結(jié)實(shí)的體格瞬間撞在了門上,連墨硯都沒來得及攔,就見人已經(jīng)沖了進(jìn)去。
巨大的聲音驚的宋玉瀾的心口一陣緊縮,曹禮手摸向了身側(cè)的短刀,墨硯也立刻沖了進(jìn)來:
“二少爺,王爺受不得驚?!?/p>
宋玉瀾被心口跳動激的心慌不止,聽到墨硯的聲音就知道是誰,換個人也沒這么大的膽子,他立刻沖曹禮擺手,示意他去床榻后面躲一躲,別被那討債的看到。
曹禮聽到那身二少爺這才聽話地進(jìn)去,宋鳴羽闖進(jìn)來聽著屋內(nèi)靜悄悄的心虛爬上心頭,直到圍帳內(nèi)傳出連咳帶喘的聲音:
“大晚上的想把我嚇?biāo)谰椭闭f?!?/p>
宋鳴羽手抓著圍帳,還是探著腦袋進(jìn)去,就見他哥撐著身子靠坐起來,有些枯瘦的手抵在xiong口,他迅速瞄了一眼被子,非常整齊,他哥瘦的甚至撐不起來多少被子,平坦的被子完全不像是能藏下一個人的樣子:
“啊,哥,我就是聽到有人說話,怕有人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