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內(nèi)將人都是一身的汗,
殷懷安生著一雙桃花眼,
此刻在情欲之下更是燦若明霞,閻妄川光是看著他這雙眼睛心里就像是有小貓在撓他一樣。
他伸手握住殷懷安的腰,
正要翻身起來,就被伸著爪子的殷大人給重新壓了回去,他一只手勾著閻妄川的下巴,
居高臨下看著他:
“人家當(dāng)年武帝爺都知道去進(jìn)修提高一下業(yè)務(wù)水平,
王爺在這上面還要多提高啊。”
這話說的就差指名道姓告訴閻妄川他伺候的不行了。
被壓在身下的人眉眼漸深,一雙鷹眸就像是看著一只不斷在他身上蹦跶的兔子一樣,終于在兔子再次口出狂言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
他一個轉(zhuǎn)手就將人壓了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一雙略粗糙的手在殷懷安的身上點著火。
這一下午殷懷安被反復(fù)爆炒,
終于在太陽落山的時候他用了吃奶的勁兒將人給踹出了帷幔。
閻妄川一個利落的旋身在榻前站住了,他笑著抓住帷幔看著里面的人:
“殷大人要不要我伺候沐?。俊?/p>
殷懷安惱羞成怒:
“趕緊滾去準(zhǔn)備?!?/p>
這天晚上躺下的時候殷懷安橫在外面不讓閻妄川上床,閻妄川看著耍賴的人蹭到榻邊坐下,
手勾住了榻上人的頭發(fā),還沒繞兩圈就被殷懷安一把給搶了回去:
“你去睡軟塌。”
閻妄川可憐兮兮地用手戳了一下翻身轉(zhuǎn)過去的人:
“祖宗,
咱倆可好不容易在人家永安王府里蹭到這么一張舒服的大床,就不做別的,
我就睡個邊還不行嗎?”
“別裝可憐,
你下午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p>
閻妄川第一次理解了當(dāng)年他父親的話,就是他說和他母親講不明白道理,明明是他先嫌棄他花樣少的,
結(jié)果他弄了花樣晚上連床榻都不讓上了,早知道不如讓殷懷安笑話笑話得了。
“我的錯,一定是我伺候的不好,讓殷大人不舒服了,這江南別的沒有,就是脂粉秀樓,粉頭小倌最多,正巧明日永安王說要在春風(fēng)得意樓設(shè)宴,席間會伺候的人不少,我一定到那里好好觀摩,下一次一定讓殷大人滿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