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妄川眼底寒芒咋現(xiàn):
“由不得他們不上鉤,側(cè)翼的炮車給我壓上去?!?/p>
“重甲頂在前面?!?/p>
就在這時,港口的船只上卻傳來一陣嗡鳴聲,鋪天蓋地的類似火鳶的東西升空,閻妄川瞳孔驟然一縮:
“王鐵蛋。”
“在,王爺?!?/p>
“你們那一隊(duì)不是槍法好嗎?給我射下來。”
馬車?yán)镆髴寻踩嘀X袋醒來,
望著馬車的棚頂他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四周看了看之后推開車門,門外是常在閻妄川身邊的幾個親兵:
“殷大人您醒了?”
殷懷安臉色鐵青,
瞬間想起來昨晚閻妄川那殷勤端茶遞水的樣子,
牙都直癢癢:
“閻妄川,走多久了?”
那親兵一縮脖子,
想起自家王爺交代的話還是硬著頭皮出聲:
“已經(jīng)走了一夜了,王爺說這次是他不對,等他打完仗回來大人您想怎么罰他都行,
這是王爺給您留的信?!?/p>
殷懷安三兩下拆開了信,
正準(zhǔn)備看他的狡辯之詞,結(jié)果
“王爺,
您這些日子還是盡量別用左臂了。”
老軍醫(yī)皺著眉頭看著閻妄川出聲,閻妄川扯上衣服,知道老人家啰嗦,
他含糊答應(yīng)著,
軍醫(yī)嘆了口氣出去,閻妄川將自己摔到床上,
又多吃了一副止疼藥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下了。
喜平一早剛出帳門就見哨兵急吼吼地跑過來,眼皮一跳,以為是洋人打了過來:
“怎么了?”
“殷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