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說了,對她沒有任何好處,甚至死的更快。
按夫人說的,現(xiàn)在的她就是沈窈。
除了一開始進府的人有宋青山的手筆,后頭則是他介紹過來的圈子里人送的。
這些人身家背景皆不如張煥謹,平時又善于玩樂。
自然是想巴結(jié)一下他,有人開頭送姑娘,他們看這條路子好走,便也都跟了風。
這些女子都是在聲色場所見識過的。
手段自是層出不窮。
加上沈窈進府后,張煥謹?shù)暮笤焊莵y了套。
張侍郎幾次查問兒子功課。
結(jié)果才知張煥謹全副心神都掛在了女人身上,曾經(jīng)學過的文章都記不得多少。
要是放到十年前,他早就動了戒尺。
可現(xiàn)如今,他的怒火只燃了片刻。
已經(jīng)到了這個年歲,又是這種水平。
心思也全然不在學業(yè)上。
張侍郎嘆息道:“罷了罷了,天意弄人?。 比羰莾鹤記]丟,以當年的才學,恐怕早就得了進士,入了官場吧!
這口氣雖是泄了,免不得要對張老夫人訓斥一番。
“你就任由他胡鬧?看看府里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樣子?!?/p>
張老夫人皺了皺眉:“不過添了幾個通房,納了兩個妾室,又如何惹惱你了?!?/p>
“如今學業(yè)不成,總要有些營業(yè)的。至少先給他捐個七品虛職掛,紹哥兒也開了蒙,他做父親的不成了,也得教好兒子?!?/p>
張老夫人反駁:“講學這事誰不能行,依我看不如請個先生坐府給紹哥兒講學。左右趁年紀尚輕,多生幾個子嗣也是正路?!?/p>
“不管怎樣,后院都不能搞得烏煙瘴氣,這成何體統(tǒng)。你一個當家主母豈能任由府里吵鬧至此?”張侍郎甩袖回了自己的院子。
兩人這些年早就分院而居。
每次來就是問責推責,說完就走。
張老夫人直拍桌案,被他氣的不輕。
李嬤嬤急忙撫著她的背幫忙順氣:“老夫人息怒,現(xiàn)下這境況也不難辦,讓夫人約束一下便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