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一個冤枉貴妃的繪春,在慎刑司可沒少受罪,你可要做好陪她的準備了?!?/p>
剪秋:“你……”
莫說這件事一點證據(jù)都沒留下,就算真的有證據(jù),剪秋哪里敢把這件事說出去?
當時的安陵容只是一個棋子罷了,幕后主使人可是皇后。
她們今天提起這件事,無非是想威脅安陵容,讓她繼續(xù)為皇后做事罷了。
可如今的安陵容,竟跟以前大不相同,半點也不肯受脅迫。
看見剪秋的表情,安陵容突然心頭一動。
她始終存了一個懷疑,富察貴人的胎真的是松子撞掉的嗎?
“皇后娘娘,若真要查當年富察姐姐的舊事,告老的章太醫(yī)一定會被找回來的?!?/p>
安陵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盯著皇后,果然看到皇后眼角微縮。
安陵容終于明白了。
富察貴人的胎,說到底還是因為她調(diào)制的那盒香粉引起的。
她被松子撲倒是皇后的彌是確保計劃萬無一失的
純貴妃你瘋了
皇后深吸幾口氣,最后穩(wěn)了下來。
“純貴妃,當日你受本宮提攜,這才步步高升,這么快就要忘恩負義嗎?”
安陵容眼里閃過一絲痛恨,提攜?
“為皇上舉薦后妃,本就是皇后娘娘的本分。”
“以皇后娘娘的意思,您竟是要借自己的職責,圖謀后宮妃嬪為您效力。”
“若是我們不應(yīng),是不是就要被您打壓報復(fù)???”
宜修再次氣結(jié):“一年不見,純貴妃竟學的如此伶牙俐齒?!?/p>
“無論如何,本宮都是大清的皇后,管教后妃是本宮的權(quán)利。”
“純貴妃出言無狀,頂撞本宮,來……”
安陵容站起身:“孟蘭花花粉加入紅棗人參茶,會致人不孕!”
宜修的話戛然而止,片刻后她大聲斥道:“純貴妃,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在宮外等候的娜木燕聽到皇后的聲音,高聲問道:“純貴妃,可需要奴婢進去?”
宜修氣的頭暈,她不過被關(guān)了不到一年,宮里何時這般沒有規(guī)矩了?
“剪秋,宮外是誰在大喊?竟敢在景仁宮放肆,送她去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