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相關(guān)的美好詞匯都可以堆砌在他身上。
很難讓人相信,這樣的他,居然會對牌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少女語調(diào)帶著明顯的質(zhì)疑:“真的嗎?”
姜令詞:“不相信?”
黎瑭點(diǎn)頭:“不太像是你小時候會做出來的事情?!?/p>
姜令詞云淡風(fēng)輕地問:“我應(yīng)該是怎么樣的?”
黎瑭看著姜令詞的臉,很認(rèn)真地想了想,她覺得姜令詞小時候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的縮小版吧。
日常板著一張臉的小紳士。
姜令詞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帶她去供桌一側(cè),示意她抬頭:“第三排從左數(shù)第六個?!?/p>
牌位邊緣還殘留著一道很淺的幽藍(lán)色痕跡,不仔細(xì)看很難看出來。
幸好黎瑭憑借裸眼51的超絕視力,看得清清楚楚。
想到姜令詞都敢對牌位都上手亂涂亂畫了,也沒見有什么報應(yīng)。
可見姜家的祖輩都是平和慈悲的脾性。
她一下子不緊張了。
密密麻麻的牌位,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以至于后來再去姜家祖墳,黎瑭也心情也很松弛,婚前祭告祖先,是一件喜事。
只是祖墳在山里,彎彎繞繞了許久才抵達(dá),黎瑭都快暈了。
隔著車窗,外面山脈蒼翠綿延,車廂內(nèi),黎瑭倒在姜令詞肩膀上,呼吸著他身上幽深的冷梅香,才感覺稍微好點(diǎn)。
加上昨晚沒睡好,黎瑭昏昏欲睡。
抵達(dá)前的五分鐘,姜令詞低聲喊她:“黎瑭,快到了。”
“困……”
黎瑭很自然地開始撒嬌,她本來就是起床困難戶,每天早晨都要醞釀許久,姜令詞在的時候,要被哄的,尤其是受傷這段時間,早就習(xí)慣了。
“回家再睡?!苯钤~聲音清冽好聽,而且從來不會不耐煩,也不會發(fā)脾氣,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哄她。
黎瑭大部分時間都是吃軟不吃硬,并且很會得寸進(jìn)尺,“那要姜老師親親才能起。”
與他們同一輛的車的秦女士忍不住輕笑了聲。
黎瑭身子陡然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