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身上的吊帶裙的肩帶并不是固定的,稍稍一扯,蝴蝶結便會四散開,當然,裙子也會輕飄飄的滑落,但是他并沒有任何解開的意思。
“哦,試婚?”
男人薄唇極慢地溢出這兩個熟悉的字眼,想起了那段“試婚”日子,喉結輕滾,聲線低而清晰:“小糖梨,試婚該做什么?”
“哎呀,你別叫這個羞恥的名字?!崩梃﹦e扭地坐在男人懷里,當然聽出他這么明顯的暗示。
不過自己這么幼稚的小名從姜令詞清潤磁性的嗓子里溢出,給她一種很微妙的心悸感,有些受不了地說。
姜令詞很尊重未來姜太太的意見,從善如流地詢問:“那叫什么?”
黎瑭眸底氤氳出一片朦朧的霧氣,她無意識地抿著唇,根本想不出來,最后很煩地用額頭抵著姜令詞的額頭,看著他的眼睛自暴自棄地說:“隨便你。”
嘴長他身上,愛叫什么叫什么吧。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身體此刻無比的想念彼此。
懲罰黎瑭那段時間他們沒有做,懲罰結束后又緊跟著婚前祭祖,回來后又恰逢黎瑭經(jīng)期,如果不算含在身體里睡的那晚,他們又一個多月沒有做過了。
上次做,還是在試衣間。
誰敢信,每晚兩個一點就燃、成熟年輕的身體,蓋著棉被純聊天。
哦,塞進去了也純聊天,根本不動。(當然,黎瑭睡著了,姜令詞有沒有動她就不知道了。
至于多出來的15也不是揉大的,而是被姜令詞每天好吃好喝的喂大的。
黎瑭腦子有一點混沌,明明姜令詞還沒有做什么,她的身體就忍不住有些躁動,大概是這段時間與姜令詞的身體太過熟悉的緣故。
黎瑭纖細雙腿是分開坐在姜令詞懷里的,她很喜歡被這樣抱著,會有一種安全感,然而這種抱法有一個很大的bug,就是身體一有點動靜,便會藏不住。
姜令詞的藏不住,黎瑭的也藏不住。
男人修長如玉的指尖隔著薄薄的布料陷進去一些,眼睫低垂,眉目間透著清冷意味,不疾不徐地問,“沒了?”
什么沒了不言而喻。
“嗯?!?/p>
而且黎瑭被這樣碾摁,體溫不自覺升高,連帶著小臉都暈上了生理性的緋紅色,本人用超小聲的音量對姜令詞說著超大膽的話:“所以,今天可以不用那個。”
不用哪個,亦是不言而喻。
姜令詞的呼吸倏然灼熱,但理智尚存:“不行?!?/p>
黎瑭shi軟的呼吸灑在男人耳際,像是蠱惑,又像是自投羅網(wǎng):“好久沒做,你不想來點有意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