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城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更合適的!”
其實她們知道,很難找到超越這個展廳契合度的。
“蔣涿真是太可惡了!”
“他一個小新人辦大型畫展也不怕翻車,也不看自己能不能撐的起來?!?/p>
“不好好琢磨畫技,天天搞這種噱頭?!?/p>
時絮就很氣,但是又沒轍。
時絮這個溫柔脾性都氣急了,黎瑭這個急性子,反倒是冷靜下來:“再找找吧?!?/p>
冷靜個毛線。
蔣涿辦展這天,全網(wǎng)直播,熱搜從早到晚掛著——新生代畫家
顏料
客廳里還響著蔣涿茶里茶氣的采訪,
但黎瑭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滿腦子都是姜令詞天降仙樂般的話。
對視幾秒。
黎瑭慢吞吞地換了個坐姿,拿起姜令詞另一只手,
一塊放到自己腰上,仰著臉十分認真:“我超軟的?!?/p>
“要兩只手撐?!?/p>
得寸進尺,
黎瑭最擅長了。
姜令詞從善如流地握住,
痛快地頜首:“自然可以,
不過……”
黎瑭的腰細,
男人兩只手輕松合攏,順勢將人從沙發(fā)上抱起來,嗓音淡而清晰,“求人辦事,
是需要等價交換的?!?/p>
至于交換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