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rèn)識姜令詞起,他好像就沒生氣過,情緒從來都是穩(wěn)定的。
黎瑭理所當(dāng)然地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
這天晚上洗完澡,姜令詞將她抱到床上時,突然低頭親了親在空氣中翹起的粉潤漂亮的小尖尖,不偏不倚,左右各親一下。
黎瑭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住了,清心寡欲這么久,突然來這么一口,她不自覺輕吟了一聲,“唔……”
看向他的眼睛驀然shi潤,像是帶著小鉤子一樣,“還想親親?!?/p>
“光親這里?不想要?”
姜令詞溫?zé)岬拈L指捏住,并且還停留了片刻,動作下流又色氣,偏生頂著那張正人君子的臉問。
“你別捏。”
黎瑭嬌氣的很,“都要腫了?!?/p>
姜令詞漫不經(jīng)心地松手:“身上那么多傷都不怕疼,這點腫算什么?”
黎瑭:“……”
算你狠。
天真如黎瑭沒想到,還有更狠的。
臨睡之前,姜令詞撕開一個安全套。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冷白的指尖襯得安全套包裝都高級了許多,黎瑭原本蒙著被子,聽到聲音,她悄悄露出一雙眼睛,還嚇了一跳。
什么意思?
天天抱著她這樣身嬌·體軟的小嬌妻,姜教授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狠人了。
現(xiàn)在是看她快要好了,所以不忍了?
殊不知。
更狠的來了。
姜令詞扶著黎瑭的細(xì)腰,熟悉的觸感,她頃刻間沒了力氣,已經(jīng)拆掉紗布的手腕攀上男人的脖頸,“別……別蹭了?!?/p>
姜令詞指尖探過去,發(fā)出一聲極低的笑音:“這么shi。”
黎瑭羞恥心爆棚,感覺被嘲笑了,她眸中氤氳著霧氣,好半響才緩過一陣,不甘示弱地咬牙說:“彼此彼此,你也很硬?!?/p>
別以為她不知道。
這段時間姜令詞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其實基本上從早硬到晚上,隔三差五去洗冷水澡。
那天他在廚房給她做小餅干的時候,大粉蘭直接把圍裙都支棱起來了!!
系那么緊呢。
超大一只。
還有那次,他抱她去露臺上曬太陽,大粉蘭差點點就要隔著薄薄的家居褲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