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則美矣,沒有生機。
黎小畫家認真地分析決定,還得是她來畫。
能稍微畫出姜教授的幾分風采。
想到這里,黎瑭突然反應過來,扭頭看向姜令詞,一雙顧盼生輝的眸子亮晶晶的:“證領了,我的畫展?!”
車廂暗淡光線下,男人蘭花紋刺繡的白襯衣清冷淡雅,此時正神色平靜地翻開他們的結婚證,側臉有種高嶺之花的矜貴調調。
他沒說話。
反倒是開車的談逾道:“姜太太,您的畫展審批已經下來了?!?/p>
黎瑭聽到這個陌生的稱呼,小聲嘟囔:“改口真快。”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審批下來了?
可以辦展了?
她這個當事人怎么不知道?
就在這時,時絮的電話來了,黎談的畫展,正是由師姐全權接手的。
當初聞遙意在國內的畫展,也是時絮一手操辦,她很有經驗。
于是,黎瑭在領證這天,得到了兩個消息。
好消息,畫展可以辦了。
壞消息,蔣涿那個學人精官宣了辦展時間與地點,正是她定下的那間美術館展廳。
聞遙意畫室。
時絮與黎瑭約在這里見面,然后拿出手機放與美術館負責人的錄音給她聽。
當時絮提出可以加錢時。
對方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時小姐,我們也很想與您師妹的畫展合作,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蔣先生是幾個月都少有的大型畫展,比起中小型畫展,我們當然希望與大型畫展合作,何況蔣先生那邊也說了,他不介意你們后期使用這個展廳?!?/p>
黎瑭坐在畫架前,低垂的眉眼在燈光映襯下,顯出幾分冷凝。
時絮猶豫幾秒,“我們不如換個展廳?”
“陵城這么大,我就不信找不到更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