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臺躺上去并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猶如一陣暖流,從皮膚涌進(jìn)全身。
觸感如玉。
黎瑭下意識摸了又摸。
是真的玉,還是暖玉。
被姜令詞按在玉枕上,仰頭看著好似下一秒要掉在他們身上的大月亮,黎瑭分神了一秒:這就是世家的底蘊嗎,這么貴重的暖玉,這么大一塊,直接大搖大擺地擺放在外面。
而且還被姜令詞這樣用。
姜令詞伏在黎瑭身上。
掌心握住她的小腿,微微抬起。
月光下,一切清晰。
美不勝收。
姜令詞從那個草莓軟糖味的吻就開始隱忍。
而現(xiàn)在,連前·戲都沒有做,便直接沿著蜿蜒曲折的窄巷一路探至最深,十分熟稔,像是走過了千百遍。
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路口在哪兒。
……
少女纖細(xì)伶仃腳踝與他肩膀上的布料摩擦,時不時的往下掉。
很影響操做。
姜令詞微微起身,將方才黎瑭披在他肩膀上的浴袍解下來,隨手丟在溫泉池邊,浴袍吸水,一直往下墜。
冒著白色霧氣的水池有水花濺起。
水花聲音單聽很大,但是與玉床上發(fā)出的接連不斷的水聲相比,還是輕了許多,甚至沒有引起一點注意。
月亮,月亮要掉下來了。
這一夜,黎瑭最大的感受便是這個。
翌日,黎瑭醒來時已經(jīng)上午十點。
幸好她不需要每天早晨和姜家人一起吃早餐。
不然真的不敢在老宅久住。
最近一直住在這兒,是因為過段時間恰好是老爺子的壽辰,姜家人的意思是,等老爺子壽辰過了,再走不遲。
黎瑭答應(yīng)了。
姜令詞已經(jīng)不在房間。
黎瑭懶洋洋地披著真絲睡袍去洗漱,披在身上了才發(fā)現(xiàn),這是姜令詞的。
算了……
當(dāng)作拖地長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