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以后都吃不到姜令詞親手做的了。
下次讓手工活的小達人裴懿爻試試做甜品。
還有一張是姜令詞在老宅那個奇怪的玻璃花房看兩個小樹苗,他垂著眼睛,看得很認真,手指還摩挲葉子,似乎在觀察小樹苗長得健康不健康。
隔著別墅欄桿,姜令詞高調(diào)地送聘禮……
洞房之夜,在他身上畫的白孔雀……
游艇出海時,一起看鯨魚……
往前翻,是他們一起并肩坐在玻璃花房的長椅上什么都不做,但很安心……
再往前,姜令詞去空無一人的公園接她,雖然當時黎瑭不想承認,但是在她心里,他那晚的出現(xiàn),像是她等待許久的英雄,如果再早一點,把她和貓貓一起接走就好了……
黎瑭眼睛有點酸澀,她猛地將畫冊合上。
幾分鐘后,整個房間暗下來。
少女蜷縮在床的角落,用力咬向她的指節(jié),一直到咬出血絲,無意識地吸吮著,只有這樣痛楚和血腥味,才會令她保持絕對的清醒。
黎瑭不斷地命令自己——不能陷入這些虛幻的美好。
黎瑭就這樣蜷縮著在角落睡著。
翌日九點,太陽穿透窗簾縫隙,潑灑了一道光進來,恰好照在黎瑭的臉上。
門鈴聲響起。
黎瑭很煩躁地捂住耳朵,好不容易睡著。
她掙扎著掀開眼皮,一般來說,早晨除了裴懿爻外,不可能有
我的
九點零三分,
黎瑭的單身小別墅里多了一個存在感很強的人。
姜令詞溫和矜雅坐在色彩飽和度很高的沙發(fā)上,明亮的陽光潑灑而入,莫名給人一種普度眾生的菩薩相,
偏生眼下一顆淡色紅痣又足夠撩人心弦。
門口還放著那個黎瑭曾經(jīng)坐過的行李箱,她緩慢地將視線挪開,
不讓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黎瑭站在沙發(fā)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