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是去進修的又不是去玩外國男人的,哪有時間。
所以這幾件用慣的東西,她確實挺需要的。
于是黎瑭低頭,先是看向熟悉的白玉小扇子,上面的孔雀紋與蘭花紋會凸起游走,關鍵時候還能開合,往常姜令詞不在家,她又有身體反應時,偶爾會寵幸這個,唯一的缺點時白玉質(zhì)地,有點硬,一晚上只能用一次。
小鯨魚雖然有點羞恥,但是尾巴會搖動,材質(zhì)與溫度也更貼合于人體,可以連續(xù)來好幾次,興致來了爽一晚上都沒問題。
至于最后這個與她發(fā)色一模一樣的串珠,她沒用過,但是光聽姜令詞說,就很有意思。
遇到shi熱會變形狀,變成什么形狀?
好奇心爆棚。
黎瑭足足糾結了十分鐘,還是選不出來,一定要選兩樣嗎,不能把三樣全都給她嗎?
“你曾以為我們在約炮?!苯钤~低沉磁性的嗓音突兀地響起。
“?。俊崩梃┟悦Lа?,為什么突然提起約炮的誤會。
對黎瑭而言,這都算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而現(xiàn)在他們的
所謂冒犯
姜令詞:“還能再約嗎?”
天旋地轉,
黎瑭仿佛回到了他們初次達成共識的那天,問話與回答的人卻調(diào)換過來。
黎瑭:“當然”
她紅唇似無意識般溢出姜令詞當初的答案。
主臥的大床與隔壁夫人房的床是同款,甚至躺在上面,
看天花板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那個房間冰冷。
而這個房間熾熱。
黎瑭望著懸在她面前,
熟悉而完美的熾熱身軀,
姜令詞說是實踐琉璃珠子,
卻沒有第一時間去碰它,
而是隨手擱在枕邊,握住了少女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