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掩飾自己的目光。
姜令詞上半身倚靠在床頭,
長腿微屈,不答反問:“你方便嗎?”
“我無所謂啊?!?/p>
被“樂于助人”的姜老師用兩根手指喂飽,黎瑭懶洋洋的還沒緩過來,重新窩回枕頭上,
慵懶頹靡的樣子,
像極了事后的賢者時間。
少女纖細(xì)柔軟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地摸索著姜令詞腕骨上的蘭葉鐲把玩,與其說玩鐲子,不如說在玩手腕。
黎瑭原本就住酒店,
于她而言,
繼續(xù)住酒店亦或者和姜令詞住一起,
都是一樣的,
住一塊更好,
方便她隨時隨地獲得靈感,穩(wěn)賺不賠呀。
她原本還擔(dān)心回陵城之后,姜令詞又難約。
只是好像有點(diǎn)怪怪的,她隨口問姜令詞:“我們這種關(guān)系可以同居嗎?”
姜令詞被她摸的身上越發(fā)躁郁,
強(qiáng)迫自己大腦保持冷靜思緒,不能被身體的本能左右。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與黎瑭同居,再忍幾天。
甚至無需考慮,
男人薄唇溢出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可以?!?/p>
畢竟不同居怎么試婚。
黎瑭一直想越過戀愛過程,進(jìn)入試婚過程,甚至贈他定情信物。
這邊黎瑭想的是:炮友同居,好像也不奇怪?
算了,懶得動腦子,姜教授讀書多,他說的對。
住哪里都行,不過——
黎瑭提醒:“我在陵城沒有房子,要住只能住你家。”
“而且我東西很多的,需要一間畫室,光線朝南不朝北?!北边叡容^克她,會沒靈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