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最后定格于這個標記時,呼吸陡然一沉,骨骼分明的手腕同時僵住……
是什么灑到她身上了嗎?
好怪。
然而當暗紋領帶終于從黎瑭眼睛上緩慢滑落。
這期間,姜令詞始終沒碰到過黎瑭的肌膚一分一毫,然而光是看著玻璃窗映照出來的畫面,少女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惶然。
黎瑭今天穿的旗袍,隨著她動作,蘭枝沿著裙擺往上蔓延,恰好一簇栩栩如生的蘭花落于腰背與臀線之間。
而今,這株清雅至極的蘭花中央如用精美銀絲細線刺繡出最天然的花露。
男人矜貴如玉的長指緩慢抬起……
逼真的仿佛在空氣中溢漫開香氣。
像融化的白色糖漿與薄綢上的粉色蘭花暴·烈·媾·和。
“渡過難關”
凌晨二點。
黎瑭躺在床上翻來復去,
從脊背往下的肌膚都燙的厲害,仿佛融化糖漿滴落在她身體上觸感從未消失,纖細雙腿并攏起。
想起那些炙熱,
黎瑭難得生出幾分羞恥,整張小臉都埋進被子里,
無聲尖叫。
他好多,
也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從絳云鎮(zhèn)存到現(xiàn)在的。
幽閉的環(huán)境雖然安靜,
但有點窒息……
黎瑭的小腦袋從被子里鉆出,
視線不經(jīng)意掠過角落的畫架,又忍不住去看浴室門,里面臟衣籃里放著那條薄綢旗袍。
與她想象中的不同,旗袍沒有被姜令詞撕碎,
但同樣沒辦法再穿,
因為絲綢被弄臟,很難清理,尤其是那么清晰的污跡。
想閉眼睡覺,
可一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