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是喜歡玩一些刺激的極限運動,但她知道防護做好,大概率不會死。
與今日這種真正突然面臨的瀕死感不同。
姜令詞太瘋了。
他將一切都算無遺漏,不但算好自己的掉頭的時間,甚至連她的反應(yīng),什么時候會踩剎車都計算的清清楚楚。
今天,黎瑭
壞掉
薄荷綠色的裙子十分香艷的掛在車窗上,
風一吹,裙擺搖曳,若是稍微大一點,
或許會吹跑。
黎瑭忍不住胡思亂想——
萬一裙子被吹跑,她是不是得不著寸縷地開車敞篷賽車回去?
搞這種行為藝術(shù),
史上最封建家長黎淵同志知道可能真的會打斷她的腿。
然而很快,
她根本沒有多余的精力瞎想,
完全被男人侵略性極強的唇舌掌控。
不知過了多久,
姜令詞終于放松了將她按在儀表盤上的力道,緩慢地抬眸。
以前姜令詞很難理解黎瑭為什么看到他的身體,會擁有創(chuàng)作欲。
人的身體不都一樣的。
只是軀殼罷了。
那天他們互相進行檢查時,姜令詞并沒有仔細欣賞黎瑭身體的每一寸,
當時或許是燈光太昏暗,
又或許是剛剛同居太過冒犯。
對黎瑭的身體記憶最清晰的便是,那一枚卡在胯骨上漂亮小巧的蝴蝶結(jié)。
而此刻,在青天白日里,
他不躲不避地欣賞著黎瑭這具漂亮精致的軀·體時,
才發(fā)現(xiàn),
不一樣的。
黎瑭失神的眼瞳不自覺落在姜令詞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