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聽說他在巖柱那里的訓(xùn)練遭遇了瓶頸,你在恢復(fù)訓(xùn)練時,寫了一封鼓勵的情書,拜托了其他隊員交過去。
當(dāng)天下午迎來了臉色異常的善逸。
他定定地站在你的床邊,然后突然跪下,牽著的手被他攤開,他把臉深深埋進了你的手心。
幾乎是同時,滾燙的眼淚順著指縫流淌,慢慢浸shi了手心下的被單。
你嚇了一跳,卻不忍心抽出手來,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發(fā)旋,發(fā)軟了聲音:“怎么了?訓(xùn)練很辛苦嗎?”
“……不……”
他的聲音很奇怪,讓你不自覺地揪心,安靜等他的眼淚流了許久之后,你強硬地把人的臉捧起來。
以往生動的表情消失得一干二凈,善逸的眼神透露出不一樣的凝重,任由眼淚掛在臉旁,他的眼神由最開始的潰散慢慢聚焦到一起,你看著這雙眼,明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經(jīng)歷了一場風(fēng)暴。
一個輕吻落在他的額頭,你捧著善逸的臉,輕聲安撫:“想說的時候再說吧——如果你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面對。”
“……對,是我必須要去完成的事情。這是我無論如何,都必須獨自通過的難關(guān)?!?/p>
他慢慢站起身來,裹挾著沉重的氣息,邁開腳步。
你還沾滿著眼淚的手心忽然就變得冰冷,眼看著他要離開這里了,趕忙跳下床拽住他,把人抱?。骸笆盏轿业男帕藛幔俊?/p>
“……收到了。”
“那就好。雖然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我希望善逸知道,還有我在。如果你要去面對的事情很艱難,那就請帶上我的擔(dān)心,去完成那些吧。”
“……好。”
“那么,”你抬起手,用袖子擦干了他眼角冒出來的最后一點眼淚,“哭完就去勇敢面對吧。出發(fā)吧?!?/p>
正文完
或許是因為鬼那方前期痛失了很多主力,這場大戰(zhàn)比想象中勝利得輕松。
也是鬼舞辻無慘膽子大,帶著上弦一和剛出爐的一個不知名上弦,還有一個玩樂器的鬼小姐,就趕著上門來送死。
以至于太陽出來,宣告一切都徹底結(jié)束后,每個人臉上都是茫然。
然后就是狂喜,喜極而泣的眼淚掛在每個人的臉龐上。
隱的隊員們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戰(zhàn)后的狼藉,你被按倒在擔(dān)架上,沒什么傷也被強硬地抬走了。
路上趕巧遇到了灶門炭治郎,畢竟人家是搞死鬼舞辻無慘的主力,你沖他擺了擺手:“你不是水呼弟子嗎,怎么用起了日呼?”
“啊,上次就用了嗎?我完全沒注意呢?”
“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嗎?嗯?我嗎?我想先帶善逸回去見爸媽一面,然后陪善逸回來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