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恐與擔(dān)憂,馬上聯(lián)想到姜若惜是怎么丟的,連忙應(yīng)道:“你說得對,這可不是小事兒,咱們得寸步不離地守著,惜惜就是我沒看好才讓人鉆了空子,絕不能讓這種糟心事再發(fā)生在我外孫(外孫女)身上!”
“對,堅決不能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等咱們到了,看看惜惜是不是住單間?如果不是住單間,我們找找人最好能找到單獨一個房間,這樣我們有休息的地方也可以把孩子看得更牢!”陸母緊緊握著姜母的手,神色凝重,語氣里滿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火車在鐵軌上疾馳,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一閃而過,可兩人的心思全然不在這沿途的風(fēng)景上,滿心滿眼都是對姜若惜和未出世孩子的牽掛。
在這漫長的旅途中,她們時而沉默不語,時而又低聲交談,相互安慰,靠著彼此的陪伴,熬過了這漫長的黑夜。
終于,在第二天清晨五點,火車緩緩?fù)?吭谡九_。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微弱的晨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世界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紗。
陸母和姜母拖著沉重的行李,腳步匆匆,一出火車站便徑直朝著軍區(qū)醫(yī)院奔去。一路上,她們顧不上停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點見到姜若惜。
到了醫(yī)院,她們心急如焚地打聽姜若惜的病房號,隨后馬不停蹄地朝著病房趕去。到了病房門口,陸母抬手敲門,不等回應(yīng)便推門而入。
此時,病房里醫(yī)生剛剛給姜若惜檢查完畢,神色平靜地說道:“可以生了,已經(jīng)開了8指了,護士趕緊推擔(dān)架車過來!”
陸母和姜母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緊接著眼中閃過一絲緊張與擔(dān)憂,手上的行李也來不及放穩(wěn),便急忙上前,幫著陸霆驍把姜若惜扶到擔(dān)架車上。
眾人齊心協(xié)力,推著擔(dān)架車急吼吼地朝著產(chǎn)房趕去。一路上,陸霆驍緊緊握著姜若惜的手,不斷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媳婦兒,別怕,我們都在呢!”
姜若惜面色蒼白,汗水shi透了發(fā)絲,她緊緊咬著下唇,虛弱地點點頭,每一陣宮縮都讓她忍不住顫抖,可她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陸母和姜母則在一旁,不住地念叨著吉利話,試圖給姜若惜打氣。
到了產(chǎn)房門口,護士們將姜若惜推進去,“砰”的一聲,產(chǎn)房的門關(guān)上,把三人隔絕在外。
陸霆驍、陸母和姜母三人站在門外,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擔(dān)憂。陸霆驍不停地在門口踱步,雙手緊握成拳,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陸母和姜母則雙手合十,放在xiong前,嘴里念念有詞,虔誠地祈禱著姜若惜和孩子能夠平安。
每一秒的等待都仿佛無比漫長,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凝固,可他們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那扇緊閉的門,心中默默期盼著新生命的降臨。
在陸霆驍?shù)热私辜钡厥卦诋a(chǎn)房門口時候,蘭姨一路小跑著來到病房。她迅速打開房門,顧不上喘口氣,便手腳麻利地將陸母和姜母的行李收拾擺放整齊。收拾完畢,蘭姨輕輕關(guān)好房門,手里緊緊攥著三個寶寶的小包被,腳步匆匆地朝著產(chǎn)房趕去。
蘭姨一路疾行,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幾縷發(fā)絲被汗水浸shi,貼在臉頰上。
她趕到產(chǎn)房門口時,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不停地來回踱步的陸霆驍,陸霆驍?shù)拿碱^緊緊皺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蘭姨快步走上前,臉上帶著關(guān)切的神情,輕聲安慰道:“陸團長,您別著急,若惜是個心地善良、有福氣的好人,俗話說好人有好報,她一定會順順利利地生下寶寶的!”蘭姨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陸霆驍?shù)募绨?,試圖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
陸霆驍停下腳步,抬起頭,眼中滿是感激:“蘭姨,謝謝你,我就是太擔(dān)心惜惜和孩子了,這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太煎熬了,惜惜在里面為我拼命,我怎能不擔(dān)心!”
蘭姨微微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產(chǎn)房的門:“我懂你的心情,咱們都在這兒等著,吉人自有天相,若惜和寶寶肯定都會平安的?!?/p>
說罷,蘭姨和陸霆驍,陸母,姜母一起,靜靜地站在產(chǎn)房門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心中默默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