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惜看著姜大國眼里一閃而過的慌張,心里有了一番計較,“姜大國,我來你家的時候身上沒戴什么東西嗎?要是有的話趕緊給我交出來,別讓我把你家砸了搜?”
“別,你來的時候脖子上掛著一個方形的小木牌,這么多年了,我得去找找還在不在?”姜大國回憶了一下說。
“快去找,我等你?!?/p>
姜大國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翻箱倒柜折騰了好一會才出來,手上拿著那塊沉香木牌。姜若惜一把奪過來,仔細(xì)查看,確定是姜大國和自己形容的那塊木牌后,心里松了口氣,這以后可能是她尋找親生父母的憑證,她要當(dāng)面問問她的親生父母,當(dāng)年為什么不要她還要生下她,姜若惜將錢和木牌收好,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再多跟姜大國夫婦待一秒鐘。
離開姜家后,姜若惜回到自己的住處。她再次端詳著木牌,看到木牌一面雕刻著精致的鳳凰,另一面雕刻著如意,在木牌的右下角不起眼的地方還刻著若惜兩個字,看字體,一看就是后刻的,姜若惜把木牌放到鼻子下面還有一股子香味兒,心里一邊想這木牌說不定還有其他秘密,一邊無意識的用手摩挲著木牌,忽然感到手指被什么刺到了,一滴血珠滴在了木牌上,剎那間,木牌泛起一陣柔和的光芒,她眼前景象一變,竟發(fā)現(xiàn)空間里多了一些奇怪的符號閃爍著。
姜若惜好奇地走近那些符號,當(dāng)她伸手觸碰其中一個符號時,突然一道信息流涌入她的腦海。原來是關(guān)于一種古老的練體傳承,練習(xí)了這套練體術(shù),可以讓筋骨更加強健,提升身體素質(zhì),提高身體力量、速度、耐力、靈敏與柔韌等方面。
姜若惜有觸碰別的符號,里面有醫(yī)術(shù),易容,煉丹制藥,古武等??臻g里還有一座茅草屋,屋子旁邊有一條小溪,溪水里游著種渾身閃著銀光魚。
茅草屋從外面看小又破,姜若惜進(jìn)到茅草屋,里面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茅草屋里有一個不小的煉藥室,一個練功室,還有一個臥室,一個廚房,可以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姜若惜從茅草屋出來,看見茅草屋門前的空地單獨圍了一個園子,里面的土是黑色的,上面還沒有種東西,姜若惜想著下次帶點兒菜種子種上,以后就不缺菜吃了。
看完了房子,菜地,姜若惜又抬頭看向遠(yuǎn)方,只見遠(yuǎn)方被濃濃的白霧籠罩看不清一點兒,既然看不清,姜若惜就放棄了,想著怎么出去呢?剛想到出去兩個字,姜若惜又回到了屋子里,姜若惜忽閃著大眼睛又連續(xù)試了兩次才確定,只要心里想著進(jìn)去,就會進(jìn)空間,想著出去,就出來了。
來回的折騰,姜若惜也餓了,拿上包往國營飯店走去。
清空姜家
姜若惜在國營飯店吃完飯回到家進(jìn)到空間里看看有沒有制作迷藥的藥方,終于找到一個利用曼陀羅花和烏草粉制作的初級迷藥藥粉。
因為缺少材料,姜若惜出了空間直奔藥店買了原材料,怕被人懷疑,還分了兩個藥店購買。
買好材料后,姜若惜回家進(jìn)入到空間,按照配方調(diào)配成粉,但不知道效果怎么樣,晚上正好拿姜家人試驗一下。
晚上九點,夜黑風(fēng)高,正好可以做壞事。姜若惜給自己找了一套相對緊身的深色不顯眼的衣服穿上后直奔姜大國家去。到了姜家門口,姜若惜仔細(xì)觀察后,帶上手套從空間拿出來一個事先放在里面的硬卡片,順著門縫下滑,老式木門就開了。當(dāng)時的木門門縫隙較大,小偷會用塑料卡片、硬紙片等類似物品,插入門與門框的縫隙,下滑至鎖舌位置,將未反鎖的鎖舌撥開,從而打開門,姜大國家用的就是這種木門。
姜若惜迅速推門而入,反手關(guān)上門,輕手輕腳走到姜大國兩口子的房間,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看到姜大國兩口子睡的正香,就順著門縫往門里吹了一些迷藥,又輕手輕腳到姜蘭和姜峰的房間吹了迷藥后回到姜大國的房間打開床下的暗格,把暗格里的東西全都轉(zhuǎn)移到空間里。她知道,那些被拿走的東西足以讓姜大國心疼許久,而這只是她報復(fù)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她還要利用空間里的物資改善自己的生活,同時慢慢揭露姜家眾人丑惡的嘴臉,讓他們?yōu)樵?jīng)欺負(fù)自己付出代價。
姜若惜做完這一切后,悄悄離開,回到自己家。第二天一大早上,姜大國醒來感覺渾身沒勁兒,還以為自己病了,剛想讓劉翠蘭去鋼鐵廠幫他請假,就聽見劉翠蘭嘀咕:這一夜睡的怎么這么累?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
姜大國聽到這,趕緊去敲姜峰和姜蘭房間門叫起來兩人,看兩人打著哈欠出來,忙問兩人:“你倆身上有勁兒嗎?”聽到姜大國的問話,兄妹二人愣了一下,姜峰說:“爸,我身上沒勁兒!”姜蘭聽姜峰說身上沒勁兒,也慌張的和姜大國說她身上也沒勁兒。
姜大國聽到這,便知道可能出事了,迅速的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對姜峰說:“小峰,一會兒你去廠里幫我和你媽請一天假,等你回來再說!”
“好的,爸,我一會兒就去?!苯鍛?yīng)到。
交代好后,姜大國回到房間,讓劉翠蘭到門口看著,劉翠蘭出去以后,姜大國打開床下的暗格,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姜大國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到:“完了,完了,全完了!”聽到屋里的動靜,劉翠蘭趕緊推門進(jìn)來,問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老頭子?”
“丟了,小黃魚,賬本和錢都丟了!”姜大國哭喪著臉說道。
“啥?都丟了?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劉翠蘭不可置信的說。
“沒記錯,前天我還看了!”
“那可真么辦?這可是我們家的全部家當(dāng)啊,咱家?guī)缀跻矝]離人啊,怎么就沒了?”劉翠蘭哭嚎到。
“別哭了,昨晚讓人偷的,今早上咱們?nèi)疑砩隙紱]有勁兒,就是讓人下藥了,這是誰啊?”姜大國不耐煩的說。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呀?”劉翠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眉頭也皺成了一團麻花,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那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辦呢?我真是一點兒主意都沒有啦!”她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充滿了焦慮和無助,仿佛失去了光彩。
就在這時候,姜峰也去廠里請假回來了,姜大國把姜峰叫到屋里說了這個事,姜峰想報警,姜大國拒絕了,因為里面又見不得人的東西,沒辦法報警,只能暫時吃下這個啞巴虧,再慢慢查是誰偷的?或者是是誰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