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這個嗎?”說著姜若惜從包里拿出木牌(其實是從空間拿出來的)。
“你…你怎么有木牌的,當(dāng)年不是木牌丟了嗎?”姜學(xué)禮不可置信的說。
“你是不是覺得這塊木牌肯定不見了?我當(dāng)年的丟失,不光有趙炳權(quán)的手筆,也有你的吧?”姜若惜譏諷的說道。
“還有,你說我該叫你姜學(xué)禮姜族長呢?還是該叫你山本正雄呢?”說完姜若惜以迅雷不及之勢伸手死死的掐住了上本正雄的脖子。
“八嘎,你怎么知道的?是趙炳權(quán)告訴你的嗎?”
“哦?看來趙炳權(quán)沒交代干凈啊,不用他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你們島國人有什么特點嗎?”姜若惜冷冷的說道。
“因為你們說話時的語音語調(diào),我們?nèi)A國的語言博大精深,你都沒研究透華國就敢來華國搞事情,我要是不打的你滿臉桃花開,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說完,姜若惜直接加手上的大力度,差點兒把山本正雄掐死。
姜若惜東看看,西瞧瞧,也沒看見這個趁手的工具,正在這時,一根茶樹木的棍子遞了過來!
“若惜,用這個,要不手疼!”姜若惜一抬頭看見是陸霆驍給她遞的棍子,瞬間心里沒壓力了,接過棍子噼里啪啦一會兒功夫把山本正雄給打得哭爹喊娘,嗷嗷叫。
姜若惜打完了,也痛快了,朝著姜承岳喊道:“爸,找人綁起來好好審吧,趙炳權(quán)有可能叛國了,可能需要你們重新審了,前幾天有人趁我出門,上我家翻找,我什么東西都沒有丟,我想了想,我沒啥值錢的東西,也沒啥特別的,我想來想去就只能是這塊木牌了,這塊木牌從姜大國還給我,我就一直帶在身上,只有這塊木牌能證明我的身份,如果木牌丟了,我雖然也能想辦法證明,但是很麻煩!”
“來人,把他押走,先關(guān)起來,等我這邊結(jié)束,連夜審訊!”姜承岳吩咐勤務(wù)兵道。
“是,首長!”
姜若惜回到姜家
姜承岳讓人把山本正雄押走后,順便吩咐人把姜宗族重新摸排一遍,免得出現(xiàn)
搬家
陸霆驍和姜景淮姜景沂兩兄弟驅(qū)車前往姜若惜家,把姜若惜為數(shù)不多的家當(dāng)打包好,又把房子收拾干凈,就鎖上門,把鑰匙給隔壁的李嫂子送過去,告訴李嫂子,姜若惜搬回家里住了,房子就不續(xù)租了。
交完鑰匙,三人拉著姜若惜的行李開車回到姜家,并把行李拿到文舒窈專門給姜若惜準(zhǔn)備的房間放好,等晚些時候姜若惜自己再歸置。
東西安置好后,姜若惜感激地看著陸霆驍和姜家兩兄弟。姜景沂撓撓頭說:“妹妹,謝什么?我們是你哥哥啊,自家哥哥幫妹妹道什么謝?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別客氣,需要什么就和大哥和我說!”姜景淮也笑著點頭附和。
眼看著墻上掛鐘的指針悄然劃過了某個時刻,陸霆驍心中暗忖:“時間已然不早了!”他緩緩站起身來,朝著姜承岳彬彬有禮地說道:“姜叔,時間不早了,我便先告辭回家了?!闭f罷,他那深邃而迷人的眼眸再次望向姜若惜,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仿佛有千言萬語欲訴還休。
稍作停頓后,陸霆驍接著輕聲道:“若惜,你剛和姜叔他們相認(rèn),我相信姜叔文姨有許多話要和你說,你這兩天多陪陪姜叔他們,我還有5天才能回遼省,我們過兩天再約吧!”
姜若惜輕輕點頭應(yīng)許,并微笑著回應(yīng)道:“好的,陸大哥,這兩天我先多陪陪我爸媽哥哥,過兩天我們再約!”于是,陸霆驍再次和姜家人告辭才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個漸行漸遠(yuǎn)的修長挺拔的背影。
陸霆驍離開后,姜景淮兄弟帶著姜若惜熟悉家里環(huán)境,剛走進(jìn)后面的院子,一只小貓竄了出來,直接撲進(jìn)姜若惜懷里。
姜景淮兄弟倆解釋道:“小妹,這是爸爸給媽養(yǎng)的貓,一直散養(yǎng)在后院,叫噸噸,因為它在喝水的時候發(fā)出噸噸的聲音!”
姜若惜驚喜地逗弄著噸噸,噸噸舒服的在姜若惜的懷里打起了小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