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們翻云覆雨縱情享樂,玄濯當(dāng)然不可能沒反應(yīng)。
可在場那些個女人又和過往一樣讓他沒什么興致——倒不是不夠美,而是差了點味道,差點他喜歡的味道。
直到,那只兔子精迷離失神的表情忽地闖入眼中。
從側(cè)面望去,與腦海里某個畫面略微重疊。
明明沉浸在情欲中,卻仍顯懵懂天真。
玄濯愣了一瞬,下一刻,無法控制地產(chǎn)生了沖動。
與他一起鬼混了數(shù)百年的親弟弟蒼璃當(dāng)即便覺察到他的意圖,蒼璃沒停下馳騁的動作,抬頭笑著問他:“哥,看上這個了?”
玄濯喝著酒不答,目光卻也定住沒移開。
以致沒注意到他喝的是赤熘倒的催情酒。
蒼璃饒有興味地瞇起眼。
這只兔子是他近來新得的寶貝,在吃飯前,赤熘那色中餓鬼就跟他討要過幾次,可哪怕只是借去玩一玩,他也沒舍得。
但玄濯不同。
他從未見玄濯對誰感興趣過,就連他們聚堆廝混的時候,玄濯也只是圍觀欣賞,并沒動過哪個。
這兔子還是頭一個吸引住他的。
蒼璃覺著新奇,再則玄濯一直是他最敬重的長兄,于是他大度地抽身,拍拍小兔子紅艷的臉蛋:“去,伺候那位爺去,伺候好了有你享福的?!?/p>
小兔子嚶嚀一聲,聽話地爬向玄濯。
玄濯低頭看她。
那張仰起的巴掌臉上紅霞遍布,紅瑪瑙般的圓眼水潤清澈,卻又含著無邊媚意。
既純稚,又誘惑。
——唯一不足的是,她嘴角帶著笑。
那笑容充滿貪婪和欲望。
方才強烈的沖動在此刻突然煙消云散,玄濯下意識覺得,這張臉上不該出現(xiàn)這樣的笑容。
或者說,這個時候就不該有笑。
應(yīng)該是迷蒙,隱忍,困惑……木呆呆的樣子。
像他那晚幻想中的弦汐。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