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玄濯被她幼稚得笑了出來,“那可不一定,——你還記得你給我送食盒的時候,說了什么嗎?”
弦汐疑惑:“什么?”
玄濯俯下身,與她拉近距離:“你說,你喜歡我?!?/p>
“……”
“既然喜歡,當(dāng)然就可以做這種事?!?/p>
弦汐被他說得有點(diǎn)懵。
原來是這樣嗎?
玄濯一手?jǐn)堉难?,一手捧著她?cè)臉,帶了幾分寵愛,說道:“但我們這幾天做的事,不可以告訴別人,知道了嗎?”
他這也算是為弦汐考慮。這事傳出去,于他而言無非多了一樁風(fēng)流逸聞,無傷大雅,還沒掉了根頭發(fā)嚴(yán)重;對弦汐來說可能影響就大了。
尤其弦汐還這么蠢,要是讓人知道她被玩過,說不準(zhǔn)會有哪個壞心眼的再對她做點(diǎn)什么。
弦汐不懂這些,只點(diǎn)頭,木訥地回應(yīng):“知道了?!?/p>
玄濯笑了笑,獎勵般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算是圓了她最開始的小愿望。
——
往回走的路途,似乎比來時漫長許多。
弦汐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兩條腿疼得發(fā)抖。
很難受。
從院子出來的時候還是黃昏,等她回到弟子舍,缺月已掛上梢頭。弦汐困得只想睡覺,但也得忍著,捏訣放了桶熱水,沉進(jìn)去清洗。
熱水令酸痛緩解了些。
她長舒一口氣,試著將玄濯的東西擠出去。
一些在深處,實(shí)在出不去,她便運(yùn)轉(zhuǎn)靈力,慢慢煉化吸收。
——她也不知道這個對身體有什么作用,但玄濯給她的,總不會不好。
弦汐抱著這個念頭吸收著,沒過多久,感覺到修為似乎在波動。
從金丹初期,提升到了中期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