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濯低笑著把她摟進懷里,用勁兒親了兩口。
“我明天又得去趟西夏給蒼璃收拾爛攤子,這回有點麻煩,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處理完。”他抱了抱弦汐,“要是我沒來,你就先睡。”
玄濯是在給她報備行程?
弦汐不太明白他為何這么做,但還是關切地問:“你三弟弟惹麻煩了嗎?”
“嗯,他之前養(yǎng)了只兔子,現在玩膩了想分開,那兔子不肯,尋死覓活地又哭又鬧?!?/p>
玄濯躁郁地嘆了口氣,“要是普通兔子也就罷了,偏偏他找的那個是雪兔一族的小公主,老族長疼得跟眼珠子似的,非要找他討個說法。蒼璃實在躲不過,求我去幫他說說情?!?/p>
這個,弦汐沒太懂,困惑地問:“他……不和兔子玩了嗎?”
“……”玄濯看著她,沉吟半晌,微微地笑,“是啊,不玩了。”
隨后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翻身壓住她。
——
骨刀到手,磨玉果然變得輕松不少。
弦汐坐在書桌后,揉了揉泛紅的眼睛,打著哈欠將環(huán)龍佩洗凈,擦干,收進白日花大價錢買的方形錦盒里,而后看向窗外。
已經過了三天,玄濯還是沒有回來。
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很棘手。
也可能不是……畢竟上次他足足離開了半個月。
弦汐糾結半天,晃晃腦袋,不再去想這些。
想了也沒用,她又沒辦法聯系玄濯。
格外平靜的夜晚,弦汐躺在床上,一時竟有點不適應。
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她索性下床,拿出剩的墨玉料子,著手制作給玄濯的生辰禮。
那天晚上
次日,弦汐遲了半刻鐘才抵達學堂。
她一臉蒼白憔悴,駐在門口低頭道歉:“對不起長老,我不小心睡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