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準(zhǔn)備在這里歇會,換身衣裳,再回弟子舍。
她從衣柜里取出新衣搭在羅漢床上,脫下外裳,正欲解開小衣時,卻被一具健碩身軀抵到了墻角。
一條結(jié)實手臂纏上腰間。
“……玄濯?”她疑惑道:“你怎么來這里了?”
玄濯輕吻她玉白的頸側(cè):“當(dāng)然是來找你?!?/p>
弦汐被他弄得發(fā)癢,不由伸手去推:“別在這里……”
“你喜歡那小子?”
玄濯突然發(fā)問。
弦汐愣了下,意識到他說的是誰,否認(rèn)道:“沒有?!?/p>
利齒在細(xì)白的頸上留下一抹紅痕,很快又失去蹤影。
玄濯凝視著這一微小卻迅捷的變化,不甘心地伸舌在上面舔了舔。
“那就好?!彼暤溃罢f起來,劍宗能延續(xù)至今,還與清漪宗并列為三大宗門之一,靠的似乎是一條可以鑄就寶劍的靈礦山脈。”
他略略抬眼,金瞳幽深,“你說,要是他們沒了那條山脈……”
弦汐喉間微咽。
相伴至今,她已能清晰探知到玄濯的心思。
這句話現(xiàn)下從他嘴里說出來,幾乎就是在決定的邊緣。
這人,干嘛總是這樣。
弦汐默然一秒,輕輕揪住玄濯衣襟,攀上他的頸,低道:“不要再說別人了?!彼q豫一下,沒好意思再說別的,只主動獻(xiàn)上唇。
玄濯看著她閉合的眼,纖長睫羽微動,闔眸專注。
……
迷亂間,吟聲繾綣。
玄濯注視著面色潮紅的弦汐,她那純澈的眼底暈著一抹朦朧媚色,勾魂攝魄。
那是他精心澆灌出來的。
誰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