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解釋了,你現(xiàn)在不僅欠我錢還偷了我的東西,你別想賴賬,必須跟我回龍宮?!毙陌怖淼玫馈?/p>
弦汐急得不行:“錢、錢我會還你,可你對烏麻又不好,憑什么讓它跟你待在一起?”
玄濯拔高語調(diào):“你怎么就知道我對它不好?我要是真膈應它早把它給捏死了,還能讓它活到現(xiàn)在跟你跑出來逍遙?”
弦汐跟他講不來道理,想先把烏麻從他靴子底下救出來。
奈何玄濯比她動作更快,一下將烏麻抓在手里,高高舉著威脅:“你挺在意這么個小玩意的吧?我告訴你,你再不跟我回去,我現(xiàn)在就弄死它?!?/p>
他作勢收緊手,逼迫烏麻發(fā)出尖叫。
弦汐嚇得臉色慘白,雙手顫抖著舉在身前:“不……不要,我會跟你走,你別……別傷害它?!?/p>
玄濯滿意了,但仍沒放下烏麻,拎著它大搖大擺地出了木屋。
弦汐目光緊緊關注著烏麻,不得不跟在他身后,一同離開這僅居住了小半個月的屋子。
踏出房門的那一刻,驕陽正足,弦汐心底卻是一片蒼涼悲傷。
玄濯總是把她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本來,她剛剛擺脫情人的身份,重獲自由。
本來,她才得到自己第一份俸祿。
本來,她和烏麻的家初具雛形。
而現(xiàn)在這一切都將化為烏有,像是做了一場短暫的美夢。
她甚至沒能來得及喝上老板娘做的那一碗骨頭湯。
離木屋越遠,弦汐越傷心,最后禁不住擦著眼淚低低啜泣出聲。
玄濯頓足,回頭看了她一眼。
……和他回去一起生活,就讓她難過成這樣?
拳頭握得咯咯作響,不知是羞惱還是痛心帶來的火氣,玄濯猛一揮袖,將弦汐費勁許多天建成的木屋轟了個粉碎。
眼睜睜看著自己多日的努力一瞬間灰飛煙滅,弦汐呆了一秒,隨即氣得渾身發(fā)抖,連話都說不太利索:“你……你怎么能……”
玄濯冷眼瞧她:“我就是能。敢反抗我,就是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