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毙Ьo了她,灼熱的淚打shi她肩頭衣物:“弦汐,你為什么又要走?你就這么討厭我嗎?……可我真的離不開你,對不起。你要是還恨我的話,你打我,罵我,怎么都行,只要你別離開……”
“我說了,我不恨你,也不愛你?!毕蚁鄣胶喼辈幌胝f話,“我對你什么感情都沒有,打你罵你也并不會讓我覺得痛快,我只想離你遠遠的,再也見不到你。”
玄濯許久也沒說話,只是她肩頭暈開的溫熱水痕越來越深。
他抱著弦汐的腰沒放,順著她單薄的身體緩緩下滑,跪在她腳邊,泣音沙啞:“弦汐,別這樣,求你了……你哪怕當我不存在也好,把我當成跟在你腳邊的一條狗都行,你別不要我,你別不要我……”
弦汐一聲不吭,瘦削的肩膀隱隱發(fā)顫,“你起來。”
玄濯嗚咽著,沒動。
弦汐拔高了聲音,“玄濯,你起來!”
玄濯執(zhí)拗道:“我不起!”
弦汐終于忍受不了了,轉身死死揪住玄濯的肩:“你跪我做什么?你覺得對不起我?用不著!這一切就當我咎由自取好吧?我不該喜歡上你,不該下凡找你,不該在認清了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渣之后還跟你糾纏不休!都是我活該!你滾!”
歇斯底里喊完這么長一段話,喉間忽而涌上一股腥甜,弦汐極力咽下那口血沫,羸弱的身體搖搖晃晃,但凡風再大些,都會被吹倒。
玄濯抱著她的腿,頭顱一低再低,“不是的……都是我的錯,弦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求你了,給我個補償的機會……”
祖伊和鳳祐不知何時已停下了爭吵,遠遠望著這一幕,皆是愣怔在原地。
弦汐卻已經什么看不清,也聽不清了。
世界好像變成了模糊朦朧的一片,所有的聲音都無比遙遠,所有的色彩都淪為灰白。千里外的少室山,跪在腳邊的玄濯,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難以感知。
她視線渙散地環(huán)顧四周,耳膜鼓動嗡鳴,像是在一瞬間才發(fā)現自己活在這個世上,卻又不知道活著是為何。
——有什么輕盈又冰涼的東西落在頭頂。
繼而又有更多的劃過眼前。
弦汐費了些時間才辨認出來——是雪。
這一年的
番外一
夫妻酒量大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