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寒玉上,體內(nèi)又一個勁地發(fā)熱,冰火兩重天折磨得她難受不已:“我……吃了……什么?”
“能讓你舒服的東西。”
……
弦汐一開始以為玄濯在騙她,畢竟她一點也不舒服。
可過了一會,痛楚竟?jié)u漸消失,被另一種奇妙的感覺取代。
體溫不斷升高,雪膚被翻涌奔騰的血液蒸成粉紅色,細密汗珠阻隔了寒玉散發(fā)的冷意。
視野里只有無瑕的純白,弦汐凝望那片白,眼神也慢慢空洞,渙散。
嘴角無知覺地淌下銀絲,浸shi了纖薄枕巾,她瞇眼輕聲哼哼著,聽到玄濯在她耳邊問:“舒服了?”
他頸間似乎戴著項鏈,小吊墜垂到弦汐背上,晃來晃去,令敏感的肌膚微微刺癢。
弦汐眸光迷離地應(yīng)道:“嗯……”
下一秒,握在腰上的雙手陡然加大力道。
一切變得更加混亂。
弦汐含淚抱緊枕頭,正欲開口討?zhàn)?,玄濯卻停了下來。
“嗚……燙……”
弦汐低低地嗚咽。
腰肢被固定著動彈不得,她泣不成聲,縮著肩膀?qū)Ishi的臉埋進枕頭,戰(zhàn)栗不已。
……
好一會,終于停止。
聽到背后沙啞而魘足的喟嘆,弦汐也顫巍巍地松出口氣。
她想動一動,卻發(fā)現(xiàn)下半身幾乎已沒了知覺。
玄濯退出來,將她翻了個面,正臉朝上。
跪久了的膝蓋一陣酸麻,根本伸不直腿,弦汐難受地哼唧一聲,只好保持著雙腿折起的姿勢。
應(yīng)該已經(jīng)淤青了……
她吸吸鼻子,哭紅的眼看向上方罪魁禍首。
玄濯額角微shi,臉上亦有一絲紅暈,他單手將碎發(fā)擼到腦后,徹底袒露出的五官愈發(fā)立體,頸間戴著一條不長不短的銀白項鏈,長度僅到鎖骨偏下一點,尾端墜著個黑龍纏日的黑金小像,十分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