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瀲眸光幽深地看著他:“勿要多言?!?/p>
“……”
——
一通鬧劇下來,天色已是月朗星稀。
玄濯走在路上,指尖微掐,盤算著時刻。
已是亥時過一刻。
今夜估計是吃不上了。
這都哪來的一堆破事。
夜間活動既然沒了,玄濯便也不急,背著手慢悠悠往院子走著,思索今天傍晚是不是出頭出得有點太明顯了。
但是不做得明顯點,日后保不齊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想想弦汐當時那個慘象,玄濯略微皺起眉頭。
弦汐現(xiàn)在是他的人,不管是作為床上的情人,還是天庭的一員,于情于理都歸他管,他出面護著點也是應(yīng)該的。
明澈那老小子也是真沒用,凈讓她受些窩囊氣。
神思漫游間,抵達院子門口,玄濯一抬眼,不期然撞見個純白的身影。
這樣就不怕火了
玄濯沒想到弦汐還會過來。
他本以為就弦汐那軟趴趴的性子,白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她現(xiàn)在要么該蒙頭趴在被窩里哭,要么該被師尊師姐們抱在懷里哄,然后聽著睡前故事安然入睡。
居然還有精神來找他。
深濃夜色下,玄濯忽然心情明媚了不少,他頗有興味地走過去,繞到弦汐面前,垂首去看她的小臉。
——滿臉寫著不高興。
跟昨晚一樣。
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換掉,邊角焦黑一片,膝蓋也露出了一小塊,形象略顯狼狽。
玄濯見到她這副模樣,有些不悅地皺起眉。他佯裝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笑著問:“今晚心情又不好?”
弦汐抬眼看他,神情摻著一絲幽怨,點了點頭。
“心情不好還過來?”
弦汐說:“我答應(yīng)過你,會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