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
玄濯也真是……她有些難言。
不過聯(lián)想一下玄濯先前都趴在她身上舔了,如今這樣好像也沒什么,于是默默地沒說話。
之后,玄濯像是喂她喂上了癮,一筷子接一筷子地給她夾菜,盯著她半垂眼簾乖順咀嚼的樣子,嘴角揚(yáng)得幾乎壓不住。
對面回來的三人見此情此景,皆是一臉驚愕與不忍直視。
那是誰?
是玄濯?
那個成天大爺一樣對誰都沒個好臉色的玄濯?
他們在原地不敢相信地杵了半晌,沉默著坐回座位,又是咳嗽又是喝水地吵了良久,也沒見玄濯停下。
赤熘實在憋不住了,夾緊聲線跟蒼璃傳音:“我的娘啊,大哥笑得跟發(fā)春了似的,他怎么變成這樣兒了……”
蒼璃萬分認(rèn)同:“是啊,還喂人吃飯,他是不是中邪了?”
應(yīng)桀實在看不下去了,起身道:“大哥,我們?nèi)ゴ颢C吧。”
玄濯看也沒看他,“肉還夠吃呢?!?/p>
“哥?!?/p>
應(yīng)桀嗓音沉落。
玄濯動作一頓,望向他,神情微凝。
應(yīng)桀毫不閃避地對他對視,冷肅重復(fù):“我們?nèi)ゴ颢C吧。”
“……”
玄濯放下筷子,輕聲對弦汐說:“你先在這吃會兒,我馬上回來。”
弦汐點頭:“嗯。”
玄濯把她放回旁邊座位,起身離去。
蒼璃赤熘見狀趕忙跟上。
“我也去我也去!”“正好我看三百里外有個麋鹿窩……”
宴席中心人物走后,剩下一眾美人面面相覷。
桌上的飯菜她們不敢亂動,只好互相說說話,彈琴撥弦,打發(fā)時間。
弦汐以為她們是不愛吃這些飯菜,也沒多在意,自顧自繼續(xù)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