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帶去天宮陪我過生辰了,如何?走之前還跟她痛痛快快做了一場。”玄濯光明磊落地承認(rèn),一揮手將胭脂盒奪了過來,“你現(xiàn)在知道了,可以滾了?!?/p>
楚簫靜寂片刻,低聲問:“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與你何干?”
玄濯沒耐心應(yīng)付他了,轉(zhuǎn)身欲走。
“玄濯,你真可笑?!?/p>
楚簫忽然道。
玄濯腳步一滯,回過頭,眸光森冷:“你說什么?”
楚簫直視他,重復(fù):“我說,你真可笑。”
“……”
玄濯不答,但沉重陰寒的威壓霎時從天而降,狠狠將楚簫壓得跪倒在地!
“你該慶幸你是個凡人?!毙ひ魶霰?,“若換做別的,你這會兒已經(jīng)在奈何橋頭排隊等投胎了。”
楚簫緊咬的牙關(guān)滲出血絲,卻仍是勉力擠出嘲諷的笑:“你……出爾反爾,卑劣狡詐,絲毫沒有身為太子的氣度……你根本不配碰弦汐!”
玄濯眼中輕蔑更甚:“你還審判上我的為人品質(zhì)了。”
他要是誠信守諾,高潔正直,這會子天族太子的位置就該換個人來坐了。
威壓不斷加重,注視著楚簫狼狽的模樣,玄濯譏誚道:“我不配碰她,難不成你配?當(dāng)初傳出消息讓人盯上她欺負(fù)她的是誰?依仗她信賴想強親她的又是誰?哦,你是覺得你沒做到最后一步,就比我高尚是吧?”
“……”楚簫答不上來,卻忽然發(fā)覺一個問題:“你怎么知道,我強……”
他話音一頓,想到什么,臉色蒼白。
玄濯毫不客氣道:“我怎么知道?我還能怎么知道?我的小心肝寶貝趴我懷里跟我說的。她那天晚上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跟我說她的好師兄抓著她肩膀想親她,把她抓得好疼她好難過?!?/p>
回憶起那晚場景,還有
比賽對手
弦汐趕到正殿,說明來意,被一位年長些的弟子引去了后堂。
后堂內(nèi)此時正站著一排人,挨個從桌上的盒子里掏出紙條。
坐在一旁的明澈見她來了,招手道:“過來過來,抽簽了,你也去排著?!?/p>
抽簽?
弦汐稀里糊涂地排到隊伍末尾,戳戳前面的師兄:“師兄,這是在抽什么簽?”
師兄轉(zhuǎn)過頭道:“抽比賽對手啊。前幾天不是通告了嘛,咱們這回是主辦方,所以賽事安排也由咱這邊決定,宗主說要根據(jù)修為等級隨機抽簽,元嬰期和化神期的已經(jīng)抽完走了,現(xiàn)在輪到我們金丹來抽簽?!?/p>
“哦……”弦汐了然。
原來是前幾天說的事,她那時候尚在天宮,難怪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