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無言地瞥他一下,而后繼續(xù)消沉。
見狀,玄濯干脆道:“你要是實在不愿跟他打,我去跟乘瀲說一聲,讓他給你換個對手?!?/p>
“不、不用?!毕蚁ⅠR沒了消沉的心思,趕忙阻止,“跟誰打都一樣的,不必換人?!?/p>
“那就別尋思這些了。”玄濯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翻身將她壓下,“有我在上邊兒看著呢,他傷不著你。等你比賽結束了,我?guī)闳コ灶D好的補補,有什么想要的也都跟我說,我送你。你們那個比賽的獲勝彩頭我也給你補上十個?!?/p>
弦汐受著他,慢騰騰道:“你別再送我東西了。”
“為何?”
“……我沒地方放?!?/p>
“那我送你幾個儲物囊。”
“……”
弦汐默默嘆了口氣,想起路上遭遇,躊躇著說:“玄濯,我——唔?!?/p>
嘴被沒耐心地堵住。
弦汐掙扎兩下無果,又覺得接下來的話不能不說,索性心一橫,一口咬在那探入的舌上!
“嘶!”玄濯霎時抬起頭,氣憤道:“你敢咬我?”
弦汐道:“你先停下,好好聽我說話?!?/p>
玄濯近乎是不可思議:“你說什么?!”
見他依言停下沒再動,弦汐就也沒在意他那爛得要死的破語氣,道:“以后我不過來了?!?/p>
“……”
玄濯眼角抽了抽,一時不知是他出幻覺了,還是弦汐今天被奪舍了。
他難得錯愕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扣住弦汐的手腕,咬牙切齒道:“我真是慣著你了,讓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他生氣,弦汐心情也沒好到哪去。
她現(xiàn)在一想起謝澄那鄙夷的神情還有那句“會情郎”,心里就憋悶得厲害。
煩人。
玄濯自己不想去她房間,就讓她大老遠地跑過來,害得她平白被人又威脅又羞辱。
弦汐偏過頭,不想理會玄濯。
玄濯見此頓時更氣了,然而氣的同時又舍不得把她攆走,于是兀自氣了一陣,寒聲提醒道:“我說過不會再去你那了?!?/p>